夜風微涼,吹起一地血腥飛舞。

清鳳一笑,覺得囂張的南宮傲天最是迷人不過。

“鬼王果然強悍,我五千人馬,居然能被你滅傷了一半!”

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一黑衣人手持一把彎弓,緩緩的站了出來,正是那破了清鳳幻境之人。

南宮傲天一見來者,眉眼之間殺氣濃鬱,目光如箭,手中的銀劍指向那人:“南宮澈,我的好皇叔,你實在太天真了,以為那麼一塊破布遮著,本王就認不出你來了嗎?”聲音冷徹如冰,猶如死仇!

那黑衣人哈哈大笑,深深看了南宮傲天一眼:“果然是名震天下的殺戮之王,居然一眼認出本王來,隻是你知道的太晚了,今天我就送你上西天,陪你那早逝的母妃去!”

說罷,扯下臉上的黑布,露出一張中年卻也算的上英俊的臉,眉眼之間與南宮傲天還有幾分相似,隻是少了南宮傲天那份冷傲之氣,多了幾分上不了台麵的狡詐之氣。

難登大雅之堂!

是清鳳一眼過後的評價。

“傲天,這雜碎是哪個?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誰送誰上西天還說不得呢?”清鳳斜視一眼南宮澈,態度極其藐視,好似看著一坨屎一般的看著他,厭惡到極頂!

她明明聽到南宮傲天稱呼南宮澈為皇叔,又怎麼會不知道他的身份,隻是瞧不上南宮澈的行事作風,故意羞辱一番罷了!

“這雜碎不就是個狗東西!”南宮傲天心頭大爽,冷冷地說道:“你不用知道這雜碎,汙了你的耳朵。覀呡弇甠”

南宮澈麵色一時因為雜碎二字鐵青,想他堂堂的王爺,皇帝的弟弟,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是這個南宮傲天從來不買賬,和他那個死鬼娘一樣,固執的很。

南宮澈暴怒,譏誚道:“雜碎?我是雜碎,你那母妃是什麼?賤人?蕩【河蟹】婦?南宮傲天,我這個皇叔忘了告訴你,當初我這雜碎還睡過她。”

他一臉**的模樣:“說真話,要不是她太死心眼,我說不得還真的要玩上一段時間!畢竟明國有她那等姿色的真的不多!”

“南宮傲天,你不過是個賤人生下來……”

“閉嘴!”清鳳一身暴喝,手中鳳吟焦尾第三弦一撥,一道犀利的風刃就向南宮澈射去。

她絕不容許任何人在她麵前辱及南宮澈一句,就是他的母親也不行。

南宮澈也不是無能之輩,自然躲過,而南宮傲天的眉眼聞言,更是一片血紅之色,幾乎要溢滿出來,一聲怒吼,手中的利劍以銳不可擋之態指向南宮澈,快如閃電,利如疾風。

無聲無息,如此磅礴的力量,卻半點風聲沒有,更別說什麼破空之音了,可見南宮傲天是那種越是暴怒,越是冷靜之人。

這一劍,以絕對性的快速,絕對性的驚天,射向南宮澈,南宮澈此時哪裏還顧得上嗤笑南宮傲天,來不及多想,一個側身,右腳抬起,身子一個勁的向右後方避過去,手中長劍,緊握,亦同時指向南宮傲天,堪堪避過南宮傲天的利劍,立時身影如閃電,快速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