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倫之事對鬱氏的股市有極大影響,消息傳出的那天,鬱氏的走勢一直都是直線暴跌,這對於一向以金融交易為主要業務的鬱氏真是不小的打擊。
這時新聞又爆出秦水水和未婚夫婚事告吹,民眾嘩然。更有有小道消息稱秦水水甚至悲傷流產。
這本來是富豪與女星私底下的事情,但是編輯在撰稿時特意聯係前一陣的新聞以求爆點,引導民眾相信亂-倫一事絕非子虛烏有,看,緋聞男主角甚至為愛拒絕美豔國際秦。
鬱好看到這則新聞時,是痛是酸是在意是竊喜,不清楚,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單是想想一向意氣風發的小舅在四麵楚歌的情況下滿臉愴然,就覺得心裏塞得難受。
這麼久以來她都十分順從舒健昔,幾乎是他說什麼她都會小鳥依人的跟著去做。因為你麵對一個一而再再而三拉你出水深火熱的人,真的不知道除了感激和報答以外,還能回應些什麼。
所以當她為了鬱南懷的事情再一次厚著臉皮開口請求舒健昔幫忙被拒後,竟然短暫性的摒棄了那份感激和報答,哀求他再一次為她做不利己的事情。
他仍然拒絕,“鬱南懷很聰明,他知道如何扭轉局麵。而且,我這時候出手不僅會把火引到我身上,更會再一次牽扯出你。”
他直白的拒絕,鬱好也不好開口了。幾日下來總是鬱鬱寡歡,連做-愛時都心不在焉。
他換著姿勢折騰,強迫她集中注意力。最後關頭時,他低低地吼了句什麼,緊緊地抱著鬱好愛連的親了又親。
鬱好在餘韻中清醒過來,摟著他的脖子,氣息十分不穩,聲音啞啞的,“誰是Angel?”
她明顯感覺到他渾身一震,他低頭喘氣並不說話。
電光火石之間,鬱好猛然想起有那麼一次見過他腰間的紋身,大大的鬱金香托著一串英文。
她又輕輕地重複一遍:“能告訴我Angel是誰麼?”
其實他不說,她隱約也明白些什麼了。
在這樣一個寧靜的夜裏,明明兩個人親密無間貼在一起,距離這麼近,可是心裏卻各懷鬼胎,距離又那麼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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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好又感冒了,還挺嚴重的。因為之前因為發燒得過肺炎,厭食症也才好的七七八八,所以這次一定要小心照顧。
舒健昔連公司都沒去,叫秘書把文件送到家裏來,坐在陽台延展出來的空中花房裏,慢條斯理地批文件,抬頭瞥了眼橫躺在沙發裏,不看電視在算計什麼的某人,輕聲問:“你在幹什麼。”
鬱好低頭掰著手指頭,想都沒想的小聲說:“算一算最近我們做了多少次。”
舒健昔從文件裏抬起頭看她,長發毛躁地胡亂披在肩頭,摳著瑩白的手指頭,認認真真地模樣要多可愛有多可愛,他心裏頓時柔軟起來,淡淡微笑,“嗯...嫌次數少了最近?還是錢又不夠花了?”
老流氓。鬱好埋著小腦袋無語凝噎了,“......”
舒健昔心情越發愉悅,鬆了領帶,點上一根無煙香煙,揶揄說:“一次我給你五千,每天晚上你都能掙兩三萬,還不夠?你最近來了月事,換別的花樣你又不幹,稍稍玩點大的,就叫魂似的,我都不敢使勁兒。”
鬱好的臉開始微微泛紅。想到Angel,他輕描淡寫地說隻是他第一個愛的人,別的也就沒再多說。可是,她總覺得不對,舒健昔不是那麼長情的人,不是有特別原因或者愛到極致的,他根本不可能刻在自己身上永遠緬懷。想得出神,望著落地窗發起呆,喃喃地說:“...舒健昔,你夠了,你想糟踐我到什麼時候。”
他笑笑,“好了,那你數這個幹什麼?”
鬱好頓了半天,才輕聲說:“攢錢啊。”
他不悅的挑挑眉,“攢錢?我缺著你吃喝了?”
因為Angel她總是有點懊惱,和微弱的醋意,有意說些話氣他,“不是。我是為咱們著想而已。你總有結婚還有膩了我的時候,我總不能這樣靠著你一輩子吧。公司我短時間回不去,以後能不能入這行還是兩說。先攢攢錢以後離開你我也能做點什麼買賣謀生。”她還特意卷了一□上的毯子在枕頭上仰回頭看他,“鬱南懷畢竟是我小舅,我能幫他自然也要幫他一把。這都是需要錢的。”
他的臉毫不遮掩地沉下來,怒極反笑,冷靜地說:“不是問我糟踐你到什麼時候麼?我告訴你,到你長心的時候。到你不是拿著我的錢想著幫別的男人的時候。到我踹了你的時候。”
一句話,說的鬱好麵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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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好想趕緊立刻馬上完結啊~
趕腳這種虐文寫完之後不會再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