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不愛卓風，我做不到。
要我叫所有人對我放棄，我也做不到。
“卓爾，你親口告訴顧程峰，你們不可能，你說過嗎？”
我也低吼，“我說過無數次，我以為他懂，我不知道我哪裏做得不對，可我不知道。”
“你做的不夠，你跟卓風曖昧不明，你習慣了曖昧，你永遠不知道拒絕，你以為這是善良，其實就是賤，你是賤人一個。”
我心口一緊，沒吭聲。
她繼續說，“從一開始你就發賤，卓風將你推開，你卻利用顧程峰忘記卓風，可你忘不掉卓風，你知道不知道這件事給顧程峰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他一直都在想著你念著你，包括跟我上床都叫著你的名字。卓爾，你傷害了他，知道嗎？”
我也哽咽，淚水大顆大顆的往下流。
當年的錯誤怪我，可就是他可以強奸我的理由嗎？
高可可還在尖叫，怒斥我的不好，連帶著卓風也被罵了進去。
直到外麵的護士過來說我們太吵，卓風才起身叫外麵的保鏢叫高可可離開。
他出去很久才回來，估計是吸了香煙，身上一股很重的香煙的味道。
坐下後他輕輕抹掉我臉上的淚痕說，“這件事不要想了，我去處理。”
我想的其實很簡單，我隻想叫顧程峰徹底忘掉不我，這對我們都好。
可忘掉一個人哪有那麼容易？
“姐夫，他當時對我……”
“沒什麼，我去的及時，當時路過衛生間聽到了聲音，還以為你和高可可在裏麵吵起來，不想是他。這件事……”
他欲言又止，我詫異皺眉的轉頭看他。
他無奈的說，“這件事我懷疑高可可故意安排的，所以你別多想，我會查清楚的。”
所以顧程峰才會突然出現，才會發生這樣的事兒？並且……不對，我搖頭，“姐夫，你該查一查酒水裏麵是不是放了東西，顧程峰再喝醉了也不至於做這樣的事才對。”
卓風蹙眉，“我還真沒想到，知道了，我去查，你好好休息，我出去打個電話。”
我也舒口氣，其實我心中也希望這件事跟顧程峰沒關係，到底他也是受害者。
晚上的時候，卓風從家裏做好了飯菜過來，在床上支了桌子給我，擺放好飯菜一點點喂給我吃，指著紅燒排骨問我，“味道怎麼樣？”
“姐夫，你記仇了？”
他輕笑沒吭聲。
之前他回來，特意包了餐廳的廚房自己做，其中的紅燒排骨就有點欠火候，估計是大廚師的東西不好掌握，其實味道還是很好的，我當時就是不想跟他來往密切才故意氣他的，沒想到他還記仇了。
“吃吧，喜歡的話我明天再做，今天買了不少回去。”
我吃著味道很好，比從前多吃了一碗才放下筷子。
他吃的很少，放下筷子後收拾好了要推車送我出去走走，我還是覺得頭暈，腳下都沒力氣，好在輪椅上還算舒服。
此時的天氣已經很暖和，夜裏也沒很溫暖，他一麵推車一麵告訴我說，“沈之昂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