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淩恒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愣,隨後又恢複原來的模樣,隻是夏祁一臉驚訝的說道:“你知道?”說完之後緊緊的閉上嘴巴,神色帶著幾分閃躲的看著杜思君,帶著幾分心虛。
溫淩恒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夏祁,眼中的警告意味,隨後說道:“沒什麼,就是拿了白熙一些東西罷了。”
“放心好了,溫二手上的傷早就沒有事情了,隻是皮外傷罷了。”夏祁連忙說道。
他可不想在看見溫淩恒那樣冰冷嗜血的眼光,他可是記得那個使得溫淩恒受傷的人死的究竟有多慘。現在想到那個人死的時候的模樣,心中就忍不住泛起淡淡惡心,指不定那個人到死都不明白,溫淩恒究竟會變成那個樣子。
“宋墨在水牢之中,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杜思君自然知道溫淩恒很有可能已經知道的宋墨的事情,但是宋墨畢竟是他們的師兄弟,還是和他們說一聲比較好,更為重要的是,天機老人應該也是十分看重宋墨。如果宋墨就這樣死了,天機老人和溫淩恒之間肯定會有嫌隙。
她並不想這樣做。
溫淩恒的嘴角露出一抹隱晦不明的笑容,淡淡說道:“我知道了,進去吧。”語氣之中部分任何喜怒,似乎道隻是單純在說一件事情罷了。
杜思君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愣,總是感覺溫淩恒很是不對勁,但是依舊沒有再問什麼,隻是跟在溫淩恒後麵想著府裏麵走去。
回到房中的時候,溫淩恒看著此時站在道自己後麵杜思君,心中歎息一聲,他就知道。
溫淩恒淡淡說道:“你都知道了不是嗎?”
杜思君揚了揚眉,神情略微有一些冷淡,“然後呢?”什麼都不想說。
溫淩恒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愣,緩緩的走到杜思君的麵前,“你真是……”固執。
“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嘛?”溫淩恒聽見她這樣說道的時候,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隨後將自己做的事情全部告訴了杜思君,
杜思君看著桌子上麵那一塊小巧精致的令牌的時候,淡淡說道:“幽冥令,第一次聽說。”
看來這個大陸上麵隱藏的軍隊不在少數,無論是血玉中軍隊也好,還是冰城的的軍隊也罷。都是為了戰爭準備的。
果然,無論什麼時候,戰爭都是難以避免的事情。
“那白熙豈不是很生氣。”畢竟白熙是冥幽閣的閣主,這個東西東西對於白熙究竟意味著什麼,杜思君的心中十分清楚,溫淩恒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臉上露出一抹極為清淡的笑容,淡淡說道:“大概吧。”
這個東西對於白熙重不重要他是不知道,反正這個東西他已經拿到了。杜思君把玩著手中小巧的令牌,歎息一聲,淡淡說道:“你和夏祁去皇宮就是為了找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