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國皇宮,禦書房。
葉彬禮看見跪在自己麵前的暗衛,聽見他說道全軍覆沒的時候,神色異常的陰鷙冰冷,手中緊緊的握著,雙眼赤紅,隨雙手緊緊的握著,不斷壓製著自己心中的憤怒。
不虧是越王,進行刺殺這一招果然是不行。
“朕知道了,下去吧。”葉彬禮的聲音無比的壓抑,胸腔不斷的起伏,昭示著此時他心中的憤怒。
等到禦書房隻剩下的葉彬禮一個人的時候,葉彬禮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憤怒,“嘩啦”一聲把桌子上麵的所有奏折統統的掃到地上,貼身伺候葉彬禮的李公公看見他這樣的動作的時候,連忙低下頭,降低自己存在感,生怕此時惹怒處於暴怒邊緣的葉彬禮。
“朕這個皇上真是做的窩囊,前二十年掌握在的惠太後的手裏麵,難道朕後半生就要掌握在越王的手裏麵嗎?”葉彬禮的聲音頗為有一些咬牙切齒,神情盡是猙獰。
隻要想到自己之前都是在惠太後身前伏低做小,扮做無知窩囊的時候,他的心中就湧上一股戾氣。如今惠太後已經死了,但是他這個皇位卻是依舊坐不穩,沒了惠太後,卻是還有一個溫淩恒。
發泄一通之後,葉彬禮心中的鬱氣降低了不少,但是依舊十分憤怒,深深的呼吸一口氣,忽然想到什麼,嘴角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哪些人不是想要給他舉辦慶功宴嗎?那他就給他好好的舉辦一次,就是不知道這次他有沒有這個命活下去享受的這個融化富貴。
“都愣著做什麼,沒有張眼睛嗎?”葉彬禮語氣帶著冰冷的說道。
李公公聽見葉彬禮這樣說到的時候,連忙走上前收拾散落一地的奏折,一邊收拾,一邊想著,今日的皇上徹底的失態了,如今能夠讓皇上氣成這樣的,恐怕隻有越王了。
莫非……
李公公心中一冷,一雙精明的雙眼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緒,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原本散落一地的奏折就被收拾好了,李公公準備退下,繼續斂聲屏氣,卻被葉彬禮叫住了。
“越王還有幾日就要達到京城了。”語氣之中帶著一些漫不經心,隻是其中的冷意卻是讓人的難以忽略。
李公公聽見葉彬禮這樣問到的時候,神情微微一愣,隨後小心翼翼的說道:“據說還有兩日越王就到達京城。”說完之後連忙低下頭,不敢看此時葉彬禮臉上的神情。
葉彬禮聽見李公公這樣說道的時候,雙眸微微的眯起,掩蓋住自己眼中的情緒,手指不斷的摩擦,陰暗中的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冰冷陰森的笑容。
還有兩日,自己還有時間。
這盤棋,還未下完,誰輸誰贏,還未成定居。
……
杜思君已經在在京城之中待了一段時間,這幾日的時候,街上一直在傳聞越王即將回京。杜思君心中無比的清楚,按照溫淩恒的能力道和自己離開的時候給他寫下火藥的製作方法,戰勝西戎隻不過時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