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家南疆聖女當年可是放出話來的,誓要捉住蕭琛韶,做她的一輩子的奴隸。
這一次南疆之所以會幫助蠻夷,還不是那個聖女在背後推波助瀾的節奏的,雖然那個聖女長得一副好皮囊,隻是那個心腸實在太過惡毒,讓人喜歡不起來。
“對於南疆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蕭琛韶自然感覺到了徐文那樣的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徐文,盡是警告,隨後開口問道坐在這裏的各位副將。
徐文自然接收到了蕭琛韶警告的目光,淡淡一笑,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還不讓人說。
人聽見蕭琛韶這樣問道,神情越發緊張了,之前也和南疆經打過仗,南疆一向不喜歡光明正大的來,他們更加喜歡陰著來,而且南疆人善於用毒,之前和南疆打過仗的人自然十分清楚。
“要是南疆明著來,我們也不是吃素的,但是就是害怕南疆哪一些小人陰著來。”一位之前和南疆打過仗的人,咬牙切齒的說到。神情很是憤怒。
“可不是,那一幫龜孫子,明著不行,就是喜歡用毒。”
“對,老子早就看他們不爽了,就會用毒的卑鄙小人。”
蕭琛韶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臉上的神情愈發陰鷙了,尤其是眼中的光芒越發暗沉了,尤其是身上散發的冰冷的氣息越發濃重了,弄得徐文不自覺的抱住自己的手臂的。
“嘭……”蕭琛韶忽然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麵裂開一個裂痕,眾人忽然閉嘴,尤其是再看見的蕭琛韶那樣冰冷的神情的是時候,心中都在不斷的打著突突,畢竟將軍一旦生起氣來,那簡直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徐文身子不自覺的遠離了一些蕭琛韶,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快被震聾了。簡直就是莽夫啊!敗家子啊,這可是紫檀木的,居然就這樣裂了。
真是敗家子。
“怎麼不接著吵了。”蕭琛韶的聲音清冷冰冷,看著眾人的神色也是無比的冰冷,聲音雖然輕,但是卻是種種的砸在眾人的心上。
“這個仗還未開始,作為副將的你們就已經開始自亂陣腳了,這一場戰還怎麼打。”蕭琛韶臉色陰沉的幾乎快要滴出水來了。
眾人臉色通紅的低下頭,剛才他們確實是有一些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
“傳令下去,如果人擾亂軍心,動搖軍心,一律斬了,無論職位大小,一個副將沒有人,應該有很多人想要坐上這個位置。”
蕭琛韶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看也沒有眾人臉上是怎樣的神情,轉身離開這主帳,徐文看見蕭琛韶站了起來,也連忙站起來跟了出去。
蕭琛韶都不在這裏了,他還在這裏幹嘛,他可是沒有那個閑工夫和讓他們打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