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璋並沒有直接讓杜思珍逃走,他的嘴角動了一動,似乎還有話要說。
杜思珍微微發怔:“為何不逃?”
“杜妃娘娘,茲事體大,當從長計議,你若就這樣草草地出城,一出門就會被人發現。不如,你聽我一言。”韓璋似乎很有信心的說道,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子是明國來的,她現在逃出了攝政王府就已經無依無靠了。
“好,我就聽你一言。我現在確實無依無靠,聽你一言或許就是一條生路。”杜思珍確實已經走投無路了,她不可能現在就一路逃亡明國,這畢竟隔得那麼遠,她現在身無分文,確實已經無路可逃。
“在這朝局中,攝政王和當今的惠太後分庭抗禮,各自有各自的勢力,你不妨考慮一下投靠惠太後,你這幾日且現在這裏住下,先不要出城,你且思考一下,然後我可以幫你引薦。”韓璋有一番打算,他的心裏麵確實有那麼的一點利用,若是如此,他一定要靠穩靠山。
“如此,可以,隻要是可以製約杜思君那個賤人,就可以了,我的目的就是這麼的簡單。”杜思珍眼前就是這樣的一個目的,或者從另外一種意義上來說,她還需要替明國二皇子收集情報,這就是一種比較複雜的事情了。
韓璋把杜思珍安排在了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這個地方是他第一次在這攝政王府謀生時居住的一個小房子。
搜尋了一夜,溫淩恒也沒有見到人影,他的臉色有那麼一點害怕,似乎是那麼的冷淡,有那麼一點的陰險,他的臉上似乎不見一絲的色彩,他確實不好怎麼對待眼前的這些人。
這一夜的鬧騰,似乎擾亂了整個攝政王府的寧靜,各宮的人都有那麼一點的不開心,隻是麵子上不說,這王妃的身份就是王妃,哪怕是一個身份也可以。
所有的士兵折騰了一夜,都有那麼一點沒有精神了,他們需要休息,需要一些精力來調整。
杜思珍在這小房子裏麵仔細地盤算了這近日來的一些事情,他越發覺得她的那個二姐有那麼一點神秘,這不隻是一種心境,更多的是另外一種不好的境遇。
韓璋自從那次之後,也沒有閑著,他秘密地安排人去靠近惠太後,他需要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即便是為了保命,他都要多獲得一些東西。
惠太後身邊的小桃和韓璋是同鄉,她需要知道他的那個老鄉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知道他在做著怎麼樣的一件事情。
“太後,我的同鄉說有一件事情需要求見太後,說與太後奪權有關。”小桃說道“奪權”二字,心裏麵還是有那麼一點顫抖。
“喔,這樣一說,我倒是頗有興趣,快快安排,我要引見他。”太後說完以後,嘴角浮現出一絲陰詭的笑容,似乎心裏麵還是有那麼一點激動,隻是有那麼一點不好的際遇。
小桃帶著太後的懿旨托太監給韓璋了,韓璋收到密旨之後,他的心裏麵似乎又多了一些把握,一些更加勝利的把握。
韓璋拿著太後的懿旨,去找杜思珍了,杜思珍已經在那屋子裏麵被困了好幾天了,她心裏麵有那麼一點危機感,或許隻是一種擔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