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月色皎潔,透過窗戶能夠照見屋裏的物價器皿,能夠照見屋裏的風花雪月。
在這樣的一個夜晚,訓兵營的夜晚卻不寧靜,一場風波引起一場小小的騷動。箭術教頭王燮焦急地去府中稟告王爺,他的臉色看起來是那麼的慌張,似乎是發生了一件大事。
屋外一片寧靜,靜得有一點可怕。似乎,是一種不詳的征兆,接著,屋外傳來一陣竊竊私語。
房中的溫淩恒猛然坐起來,他路過杜思君房間的時候,還輕輕推開房門,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女子,目光輕輕地從她從身上挪開了,躡手躡腳地關了門,這才去了書房。
房門的輕微響動,驚醒了熟睡的杜思君,她望了望房門的方向,空蕩蕩的,但是特工的敏銳告訴她,人離開未久。她沒有立即坐起來,隻是淺淺的睡著,用耳朵仔細地聽著屋外發生的一切。
“王爺,臣有事情要稟報,打擾到王爺您安睡了。”箭術教頭王燮焦急地想要稟告自己在訓兵營發生的事情,其實有那麼一點捕風捉影,不過確實是真的看見了。
溫淩恒在沒有開口之前,看了看眼前的這位他一直深信不疑地箭術教頭,他相信他不會背叛的。不過,人心難測,誰又知道誰心裏裝的是真心呢?
“沒有,有什麼事情說吧。”溫淩恒淡淡地說道,臉上沒有絲毫的慍色,聲音裏麵也沒有絲毫地責怪。
不過,越是不責怪,就越代表有事情在心口沒有表達出來,不過王燮一介武夫,看不出來這種小小的變化也純屬正常。
雖然,王燮也跟了溫淩恒這些年,畢竟,王爺的心思還是難測,誰又能夠知道下一步他的計劃是怎麼樣的呢?
“今晚,臣當值的時候,在訓兵營看見了一個黑影,是個高手,我試著去追,但是沒有追到,那個人輕功極好。”王燮說完,嘴裏麵有一些顫抖,他不是害怕他的箭術教頭之位不保,隻是在擔心這個人的存在會威脅到王爺。
溫淩恒聽完沒有說話,隻是在靜靜地思考,到底是什麼人能夠有這麼好的身手,能夠夜闖訓兵營。
許久,屋裏一片寧靜,靜得有那麼一點可怕,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杜思君?不可能,她的房門從未打開過,即便是自己前去看望的時候,睡得還是那麼的沉。
溫淩恒緩過神來,看了一眼王燮。
“好了,沒事了,你回去繼續認真地當值吧。如再有異常,立即稟報。”溫淩恒的語氣有一點困惑,他不知道此時該如何是好,還是應該安撫好下屬,人心不可以動搖。
“臣告退。”王燮說完就走了,溫淩恒看著他走時的背影,還是依舊那麼的強健,和往常一樣。
溫淩恒也沒有在書房久留,他忽然想起杜思君還在床上安睡。
他緩步去了杜思君住的房間,輕輕地推開了門。屋裏的杜思君聽見了溫淩恒的輕輕地腳步聲,依舊那樣子沒有動,一副睡意正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