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能完全確定,但是也是看的八九不離十了。畢竟玉靜在穆妃娘娘的身邊那麼久”元祥說著,但是傑王子卻立刻問道:“玉靜來本王的王府是找誰的?”
“奴才看到玉靜是來找王妃的,所以奴才才會覺得奇怪。”元祥闡述著自己的所見。
傑王子則是更加的覺得訝異,玉靜來找梁秀,這兩個人是完全沒有交集的人,為什麼他們能在王府外見麵,而且在皇宮之內發生了那麼重要的事情。
玉靜和梁秀之間的見麵,讓傑王子的心中也是充滿了疑問,隻是現在隻能是猜測,沒有任何的證據來表明之間有什麼關係。
“元祥,你幫本王好好的觀察著梁秀。”傑王子命令道。
“遵命,奴才一定好好的看著王妃。”
澤雅殿內。這幾日我一直在自己的殿中養病,皇後娘娘來探望過幾次,但是對於惠妃娘娘的案子,卻是沒有一點進展。
這讓我不禁有些失望,但是惠妃娘娘的案子卻是時比較棘手,現場隻是留下了幾個空杯子和空碗而已。當時沒有任何的征兆,我和惠妃娘娘做夢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娘娘,您不要那麼優思了。”俊熙在一旁勸慰著。
“俊熙,你說當時本宮為什麼,就沒有發覺,這鶴頂紅就莫名其妙的落入到了惠妃娘娘的杯子之中呢?”我懊惱的說著。
“娘娘,你怎麼能有前後眼呢,當時的情況,雖然不複雜,但也是有好幾個人碰過那個茶壺的。”
“茶壺?”我不禁產生了疑問,“俊熙,如若茶壺裏的水,真的有毒,那本宮也不會幸免。”
“不不娘娘,奴婢的意思是,當時給惠妃娘娘倒水的人,可不止奴婢一個呀,光是娘娘們身旁的宮人,就有好幾個人。”
俊熙的這番話,卻讓忽然有了一些回憶,“俊熙,當日在晚宴之上,除了你和惠妃娘娘的身邊的婉容動過茶壺,還有誰。”
“還有大殿上的以一位宮女,將茶壺送到了奴婢的手上。”俊熙回憶著說,“剩下的,那就是玉靜側妃來娘娘你們這裏,和你們閑聊幾句,順手桂惠妃娘娘倒了一杯熱茶。”
“玉靜?”我的腦海之中,忽然也想到這個畫麵,玉靜來到了我們的身邊,本想和我攀談幾句,我沒有給她好臉看,她就和惠妃娘娘談了片刻,難道是那個時候,玉靜對惠妃娘娘的茶杯之中動的手腳嗎?
“娘娘,奴婢當時記得,玉靜娘娘是主動給惠妃娘娘,倒的熱水,奴婢記得特別清楚。”俊熙說道這裏,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因為俊熙和我將重大的嫌疑都放在了玉靜身上,當時晚宴上也隻有玉靜離惠妃娘娘是如此的接近,我不禁要再多問一句:“俊熙,你確定當日你去拿餐具差距的時候,看到的是玉靜身邊的婢女素問。”
“娘娘,奴婢可以對天發誓,當時的那個婢女就是素問。”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本宮千算萬算,沒有想到那個人會是玉靜。”
“娘娘,你現在就確定是玉靜側妃了嗎?”俊熙不免要多問我一句。
“俊熙,本宮想你也發現了,這事的蹊蹺。我們當時隻是在晚宴之上,安靜地用著晚膳,喝著茶水。除了一些無關的宮人,就是玉靜的到來,她來的時候,本宮就覺得奇怪,可是本宮沒有多想。這些也許是個巧合,那為什麼在事發之後,玉靜的婢女會出現在惠妃娘娘的席位前,本宮看著就是玉靜在做賊心虛,這一切都可以解釋清楚,也許是本宮之前不願意承認罷了。”我說完之後,心中一陣的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