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在梁宸身邊焦灼的看著他,拿著我的衣衫在河裏洗著,我這心中實在是說不過去。
待梁宸終於將我的衣衫從很水中擰幹淨,慢慢的放在了盆裏之時,才總算起身。
“梁宸,你可真是親民。”我說著連忙從梁宸手中將盆拿了過來。
梁宸仍舊是打趣的回答道:“本王這不是親民,這是親你。”
梁宸這樣的逗趣,對於女孩子家還真的是有些羞澀,“梁宸,貧嘴你最行,教書先生交給你的四書五經,估計你早就忘幹淨了,每日口不擇言的。”我說著就要起身,估計是身子還有點虛,我忽然之間眼前一片片雪花,雙腳根本不聽使喚,身子很快的失去了平衡。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梁宸一個寬大的臂膀,穩穩的將我撐住,梁宸也順勢的將我抱在了懷中,這一瞬間的動作,讓我忽然有些不知所措。此時我和梁宸的眼神,就在這一瞬間很自然的交彙在了一起,而這時候一陣初冬的被風吹過,將我的發絲緩緩的吹起,柳絲一樣的發絲不小心在梁宸的臉上,柔情的撩動著。梁宸那一雙深邃的眼眸,帶著笑意的注視我。
這一刹那,我竟不知要如何,是該立刻的起身,還是要用雙手輕柔的打理一下輕撫在梁宸麵前的發絲。我手足無措的表情,著實是把梁宸逗樂了,“澤諾,你說本王嘴貧。我見你才是弱不禁風”梁宸嘴角那一抹狡黠的笑容,頓時讓我意識到自己還在他的懷中,我猛然的推來梁宸,“你,你還嘴貧。”
我現在的情緒就是又羞又惱,羞什麼,惱什麼,我自己越發的分不清楚了。隻是當我再次拿起洗衣盆往回走的時候,忽然看在路邊一動不動的榮辛,他看我的眼神有些訝異,他見我忽然之間的回頭,也是有些慌亂,連忙做賊心虛的說道:“長姐,我,我剛來,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需要幫忙的”
“榮辛,你,你現在真是長能耐了,竟然也敢一聲不吭的監視著長姐,我看你真是不知道好歹了。”我走上前去,揪起榮辛的耳朵就往回走,其實也是在可以的回避梁宸太子,剛才發生那一幕,仿佛就如夢境一般,我現在心亂如麻,與其剛才那一摔重重的摔在地上,也不讓梁宸和自己有那麼多的肢體接觸。
“長姐,疼疼長姐。”榮辛一路上被我揪著耳朵連連的叫嚷著。而梁宸太子則是一路跟著我們,他看著榮辛被我這樣折磨著,一路上唏噓不已。
“澤諾,榮辛又沒看到什麼,你這樣揪著人家的耳朵,反而才像作則心虛似得。”梁宸一語道破我的心理,我確實有些心虛的感覺,雖然自己並沒有做什麼,但是就是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
我回過頭看著這個男人,“梁宸,你給我閉嘴,你是不是也想揪你的耳朵。”
“你大膽,穆澤諾。”梁宸故意跟我擺起太子的架子。
我白了他一眼,懶得和他說,雖然她確實是看出了我的心虛。我們走回到了家中,琴姨見梁宸太子也跟著我們一起回來,著實是有些詫異,但是梁宸總是快我一步,他走上前去,對著琴姨說道:“琴姨,本王多有打擾。”
“梁宸真是會做好人,你都進了我家的門了,還有什麼多有打擾,不要你來,你不也是一路跟來了嗎?”我可是毫不留情麵的說著梁宸。
“澤諾,你怎麼說話的,這上門便是客。太子殿下,我給您去倒茶。”琴姨忙著跟梁宸太子道歉。
“琴姨,不必了。本王隻是來邀請你們幾位,去驛站酒樓小酌幾杯。今兒是十五,街上有集市,你們可以去逛逛,加上這幾日邊境還算太平,所以百姓們也都出來趕集了。這馬上就要過冬了,你們還是多準備一些過冬的物質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