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臨摹夫君的字體嗎?”梁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信上的筆跡,和傑王子的筆跡,簡直是出自一個人之手。
“王妃,這可是京城有名的書法師傅黃精才的臨摹筆跡。”
梁秀的嘴角一抹冷笑,“姑姑,待本宮剛寫好一封信,你就讓黃師傅,按照我寫的內容,寄給穆澤諾。先讓那個賤人死心,再讓那個賤人喪命,才能解本宮的心頭隻恨。”
“遵命,王妃,待你寫好交到姑姑手裏就是。”
梁秀這就拿出筆墨,小小的斟酌了一番,雖然心中恨透了這個女人,但是言語之間還是要模仿傑王子對穆澤諾的語氣,梁秀提起筆隻寫了這吉句話:“君有心但無力,皇權迫切難舍棄,母子之恩終不舍,結發妻子念不離。一別兩寬,各自安好。“因為梁秀怕寫的太多,會讓穆澤諾起疑心。
梁瓊拿著這封信,就去找了黃精才,這封臨摹的傑王子的筆跡的信,很快的就被寄送了出去。
梁秀估算著日子,穆澤諾收到信的日子應該也快到了,梁秀在心裏享受著報仇的快感,“穆澤諾呀,穆澤諾,你也會體會到,我當時心碎的感覺的,那麼的痛苦和無助,本宮這次都讓你嚐個遍。”
而今夜的皇宮雷雨交加,傑王子剛剛入睡,就被一陣震耳欲聾的雷聲驚醒,平日裏的傑王子麵對血雨腥風,都不曾有恐懼。但是今夜卻是異常的不淡定,他的心跳的厲害,整個人恍惚不已,而對於穆澤諾的擔憂,遠遠的大於思念。
梁秀也慢慢的醒來,看著驚慌的傑王子,不免關心的問道:”夫君,你這是怎麼了,滿頭大汗的。”梁秀說著,就要拿手去幫傑王子擦拭額頭上的汗珠,但是傑王子卻狠狠的攔住了梁秀的手,忽然間說道:“本王去書房睡了。”
傑王子起身,就要往書房走。梁秀心中的情緒又上來了,“夫君,你去哪裏睡,你也見不到那個賤人。”
“你在給本王說一遍。”傑王子這次直接掐住了梁秀的脖子,狠狠地說道:“梁秀,你再說這樣的話,本王下次就對你不客氣。”
梁秀顯然是被嚇傻了,一時間練掙紮也忘記了,隻是呆呆的看著傑王子,淚水不自覺的流出,梁秀在心中暗暗發誓這次,絕對不會再留下那個女人,自己在傑王子這裏,所遭受到的一切屈辱都是拜穆澤諾所賜,她要用命來償還。
三日之後,南唐皇宮迎來了來自楚國的援兵,而這次帶兵的將領正是楚國的太子梁宸。
梁秀此時小聲的對姑姑說道;“父皇真是的冒險,派皇兄來帶兵,還是是看重南唐。”
“那不還是看在王妃,你的麵子上的。”梁瓊連忙說著。
“哎,可惜呀,本宮麵子再大,也有人不領情。”梁秀不免帶有小情緒。
“王妃,你擔心什麼,這次梁宸太子帶兵,皇上已經是對您感恩戴德,王妃的好日子還在後麵呢。“
梁秀想想,也是這個理由,自從楚國答應出兵以來,上至皇上,下至嬪妃皇子,哪一個不對自己畢恭畢敬的,梁秀想到這裏心裏還算是有點安慰。
皇上,其太子與傑王子都去皇宮外迎接自己盟國的太子,理所當然的梁秀也在場內。梁宸太子經過了三年的曆練,整個人更加的意氣風發不少。
接下來皇上就是大擺了晚宴,招待梁宸太子和眾將士們。“臣多謝皇上的款待。”梁宸說著,就上前叩謝皇上。
“梁宸太子言重了,楚國向我國伸出援手,本來是朕感謝之時,梁宸太子就無須多禮。”皇上此時舉起酒杯,對著台下的眾人說道:“這杯酒朕就敬即將去征戰的梁宸太子和眾將士們。”
在場的皇子嬪妃將士們,紛紛站起身,舉起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