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秀也是很知趣的說道:“夫君,那臣妾就先退下了,你軍務繁忙也要注意身體。”
傑王子沒有理睬,但是梁秀在出門的那一刻,又見傑王子拿出,剛才掩蓋在書頁之中的那封信,梁秀的心中忽然有了疑惑。她在回去的路上和梁瓊說道:“姑姑,今日的夫君是不是有些奇怪。”
“王妃說的,可是你剛剛進去的那一刹那。傑王子殿下,忽然將書桌上的信封,收了起來。”眼見得梁瓊也是發現了這其中的蹊蹺。
“夫君,平日裏很少有那麼緊張的神情,就算本宮闖入書房,夫君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所以本宮甚是覺得那封信,有些可疑。”梁瓊分析著,心底的疑問越來越大。
“王妃,那就讓老奴,好好的替你查一下。傑王子殿下,最近都和誰互有通信。”
“好的,姑姑、”
他們兩人察覺到了傑王子的不妥之處,但是傑王子卻有些大意,他寫完受傷這封信以後,就迫不及待的想寄出這封信。“元祥,你趕緊將這封信,遞送給玉靜的手裏,麻煩你她盡快的給這封信寄送出去。”
“遵命主子。”
元祥一路小跑,將這封信送到了太子府外,玉靜的貼身侍女,很小心翼翼的前來收取這封信。
但是這一切都被梁瓊安排的小太監,完全的看在了眼中。
梁瓊得到消息以後,立刻的將這個重要的信息高速了梁秀,“王妃,老奴得知,傑王子殿下,寫完那封信以後,就匆忙的讓元祥將心送到太子府上。”
“太子府?”梁秀大吃一驚,“那太子府中能和傑王子有交情的,除了其太子,那就是玉靜。”
梁瓊忽然間意識到大事不妙,“難道傑王子他,他是借玉靜的手,將信給穆澤諾那個賤人?”
“姑姑,你這是說到了重點。”梁秀眼神之中,立刻出現了憤恨,“俞傑呀,俞傑,你還真的是對那個賤人,死心塌地。本宮在前朝那麼拚命的幫你,你卻還和那個賤人,有著書信的來往,這次你去南唐帶兵征戰,是不是還是想見一見那個女人。”
“王妃,這還沒有確定,您不要多思。”
“好了,姑姑,你就不要勸慰本宮了,本宮可不想自欺欺人。姑姑,你跟本宮安排人,繼續觀察太子府中的一舉一動,玉靜和穆澤諾通信,她一定會親力親為的去寄信,到時候隻要發現玉靜出府,就立刻通報給本宮,本宮倒是要看看,這一對苦命鴛鴦,他們都說的什麼。”梁秀吩咐著梁瓊,滿臉的憤恨與不滿,她的忍耐似乎已經到了極限。
“好的,王妃。太子府那邊一旦有情況,老奴就通知你。隻是王妃,老奴怕玉靜會聲張出去,說王妃有意為難他。”
“她不會說,也不敢說。因為玉靜手裏拿的信,可是關乎兩天人命,他能就這樣害了自己的主子,和傑王子嗎?她一定不會。”梁秀確信的說道。
現在這對主仆就等著玉靜出府。
果不其然玉靜就在翌日的午後,帶著素問小心翼翼的從王府內走出來,他們借故說是拿藥,然後買些東西,王府之內倒是沒有人懷疑他們。但是梁秀安排的人,就在玉靜剛出來的時候,有兩個小公公,立刻警覺了起來。
“你快去通傳王妃。”一個小太監告知道。
不一會兒玉靜的馬車慢慢的朝著送信的驛館方向行駛,隻是這個時候梁秀得到信以後,立刻備馬車趕上了玉靜的馬車。
梁秀傳令道;“給本宮把前麵那輛馬車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