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靜因為在太子府上,發生那樣的事情,所以現在故意對關於其太子的一切保持距離。
隻是樂一公公走到了玉靜的身邊,掏出一盒藥膏,對玉靜說道:“玉靜姑娘,這是其太子托我交給你,上次在府上的事情,還請你不要太難過。這是其太子給你的消腫藥膏,還請你收下。”
玉靜連忙說道:“還謝謝其太子的好意。”玉靜說完就收下了那一盒藥膏,視如珍寶的收了起來。
晟德對著玉靜笑笑的說道:“玉靜姐姐,什麼時候和其太子殿下,發展的那麼好了。”
玉靜拍打了晟德的腦袋,埋怨的說道;“你這個小鬼,現在真是滿嘴的胡話。”
“不是了,玉靜姐姐,我見你這幾日一刻也沒有笑過,隻是收了其太子才有點點笑容,我這是為你高興呢。”晟德故意逗趣的說道。
玉靜被說中了心思,一溜煙的跑進了屋中。
而此時在暴室中的我,我已經完全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了,身上的傷疤,已經讓我站都站不起來了。
我每天都要被林禦景公公安排的手下,拉去刑房,拷打一兩個時辰,沒有多餘的話,就是一味的讓我招認畫押。
可是這是我最後的底線,打死我可以,但是要我這樣含冤而死,我是玩玩不從的。
暴室的太監,念及我是後宮中的嬪妃之身,下手沒有那麼狠,但是即便是這樣,我的手臂上上,後背上,有著很多條鞭痕。
我雖然隻在這暴室之中,隻待了三日,但是我仿佛感覺像是呆了三年一樣漫長。
我每時每刻都被身上這些傷口,無情的折磨著。在監獄之中,我也根本睡不上一個好覺,因為不僅有身上的疼痛,還有這刺骨的寒風,不斷的吹到我監獄之中,所以我隻能把自己蜷縮在角落裏,尋求一點溫暖。
我身上的囚衣,已經破爛不堪,這個人間地獄,隻要能活下來就好,沒有人會在意你穿著什麼。
又是一個寒冷的無月也,今日拷問我的小太監,還算手下留情,對我下手不是那麼狠,我身上的傷口,沒有再次被打破。
所以我還能勉強的忍耐著,我饑腸轆轆,連一碗水都很難要到。與其這樣痛苦,我還不如盡可能的讓自己昏睡下去。
隻是我在夢中隱隱約約的聽到,我牢房的鎖被打開的聲音,但是我覺得這一切,僅僅是我的夢罷了,這大晚上還能有誰來到這個地方。
但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不斷的喚醒我,“穆昭儀,穆昭儀,你快醒醒。”
我已經分不清是不是做夢,我模模糊糊的視線裏卻出現了,一個俊美的男子的臉,我揉了揉眼睛,吐口而出:“其太子,你,你,”
我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一定是夢,一定是,”
可是那個男子,不停的叫著我的名字,“穆昭儀,你快清醒一點,我是其太子呀。”
我這才完全的清醒過來,我無力的坐著了身體,全身的傷疤因為情緒波動,疼痛日益加重了。
其太子看我這般的狼狽,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我非常不好意思的遮掩我露出的肩膀。
其太子看著我,眼神中滿是驚恐,我想他長那麼大,還沒見過被打的遍體鱗傷的女人把。
“穆昭儀,你,你怎麼。”其太子口不擇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迅速的脫下他的披風,為我披上。
“還謝謝其太子能來看我。”我因為身上實在疼痛難忍,連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