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林禦景公公,也重複我剛才的話:“本宮沒做過的事情,沒必要去招認。”
林禦景公公冷笑一聲,下令道:“給我打,狠狠的打到穆昭儀承認為止。”
就在林禦景公公話音剛落的時候,一個冰冷鞭子,朝著我的身子狠狠的抽了下來,我頓時感到手臂和肩膀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我不由自主的慘叫一聲。
“穆昭儀,你招還是不招。”林禦景公公問道。
我咬著嘴唇,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拚命的搖了搖頭。林禦景公公再次下令道:“繼續。”
緊接著再一次的皮鞭抽打向我襲來,我的後背頓時有種,皮肉綻開的感覺。而我全身因為疼痛,竟然止不住的發抖,一陣陣的抽打,我皮開肉綻的傷口,竟然變的麻木起來,我全身的神經,都在被疼痛所侵蝕。
隻是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我模模糊糊的聽到林禦靜公公說:“等再過一個時辰,給我繼續打。”
嫣貴妃回到棲嫣殿中,安辰姑姑一直在幫嫣貴妃揉著肩膀,“娘娘,再過幾日您的心頭大患可就可以完全消除了。娘娘就不必要,那麼煩憂了。”
“這個穆澤諾,真的是愚蠢之極呀。”嫣貴妃淡淡的說道,“隻是安辰,你真的覺得穆澤諾會加害梁秀腹中的孩子嗎?”
安辰有些遲疑道:“老奴不敢亂說,還請娘娘明鑒。”
“有什麼不敢說的,本宮其實心裏明白,穆澤諾是絕對不會親自動手,加害梁秀的,至於怎梁秀怎麼就無故的滑胎,這個事情一定不會那麼簡答。”嫣貴妃分析著,“但是事宜自此,孩子也沒有了,那穆澤諾也自然而然的就要陪葬。”
“讓穆澤諾給孩子陪葬,著實是便宜她了。”安辰迎合道。
“哼,此事一定有問題,但是至少和本宮沒有任何關係。本宮有預感,一定是梁瓊那個老刁奴,用了軌跡,才把這個黑鍋給了穆澤諾。”嫣貴妃說道。
安辰也若有所思的說道:“娘娘你說的很有道理,畢竟那晚上,奴婢還關心的問過梁秀公主的胎是否安好,她很確信的告訴奴婢,自己的胎一直是安好的,怎麼可能就在短短的幾個時辰裏滑胎呢?”
嫣貴妃繼續說道;“這件事情雖然梁秀姚受點罪,但是總算是為本宮鏟除了個心頭大患,也算是有得必有失吧,這樣傑王子以後的仕途,本宮就不用再提心吊膽了。”
“穆澤諾一死,對娘娘和傑王子都是極好的,奴婢那晚見皇上的臉都綠了,看來穆澤諾真的是在劫難逃了。”安辰說道。
嫣貴妃得意一笑,說道:“本宮就是看到,皇上昨晚對穆澤諾都失去了信任,才派林禦景公公在暴室,好好的伺候她的。就暴室那些刑具,無論是在堅決的人,也都會被慢慢消磨意識的,更何況穆昭儀隻是一個女人。”
“娘娘明智。”安辰說道。
“穆昭儀屈打成招也好,威逼利誘也罷,隻要是能完全承認梁秀的孩子就是她害的,這案子就算結了,本宮高枕無憂的日子才算真正的來了。”嫣貴妃說。
就在這個時候,傳令的公公向嫣貴妃稟告道:“貴妃娘娘,梁瓊姑姑求見。”
“她怎麼現在來了。”嫣貴妃心中有些疑惑,心中一絲不安閃過。
嫣貴妃說道:“宣。”
梁瓊姑姑麵色凝重的來到殿內,還沒開口,嫣貴妃的心中卻大概猜到了一些,連忙屏退了眾人。
梁瓊姑姑說道:“給嫣貴妃請安。”
“姑姑請起,您有話直說便是,就不要與本宮兜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