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晟德自告奮勇的說道:“小的這就去暴室打探情況,還請俞姚公主和玉靜姐姐放心。”晟德說完就麻利的跑了出去。
玉靜此時說道:“俞姚公主,你現在還是在禁足中,一切也要小心。”
“都此時此刻了,我禁足不禁足,已經不重要了。穆昭儀在宮中,可還有什麼親信或者朋友之類的。”俞瑤公主著急的問道。
玉靜小心的說道:“其太子殿下曾經和我們澤雅殿有點交情,穆昭儀和其太子殿下,也算認識,可是我們澤雅殿出事,去找其太子是不是有些不妥。”
“沒有可是了,玉靜,現在都到這個節骨眼了,就不要管是不是合規矩了,”俞姚焦急的說道。
玉靜其實有些心虛的,畢竟自己是對其太子有心,生怕別人看出來。
俞姚不知道俞姚怎麼會這般遲疑,連忙催促道:“玉靜,現在不是思前慮後的時候了,我現在被禁足,實在不能出宮去太子府,這還要有勞你去跑一趟。”
玉靜的遲疑不是是否要去,而是其太子已經成婚,自己三番五次的被太子妃撞見,實在不好。可現在就向是俞姚公主所說的,管不了那麼多,連忙答應了俞瑤公主:“好的,俞姚公主,那奴婢這就前去。”
“嗯,玉靜,你早去早回,我就在澤雅殿等著你們的消息。”俞姚說。
而此時晟德一路小跑,來到了暴室附近。晟德一看暴室外加強了守衛,晟德心想,這一定是嫣貴妃的意思,看來穆昭儀這次真的遇到最大的危機。
晟德走到了當班的侍衛哪裏,點頭哈腰的行禮道:“大人,敢問這暴室裏犯事的宮人,現在怎麼樣了?”
那侍衛不屑的看了一眼晟德,隨口說道:“你是不是澤雅殿的宮人。”
晟德意識到這個侍衛是提前被打過招呼的,連忙一臉疑問的說道:“我像澤雅殿的人嗎?我家娘娘,隻是讓我來問問這裏麵的穆昭儀是死是活。”
侍衛聽晟德這樣一說,才意識到晟德可能是某一位娘娘身邊的小太監,連忙說道:“剛才有得罪公公的地方,還請見諒。”
“無妨,無妨。”晟德接著說,“這裏麵的穆昭儀,曾經得罪過我家娘娘,現在她落難了,正好讓我來看看情況如何。”
“公公有所不知,這個穆昭儀恐怕是凶多吉少, 昨兒連夜嫣貴妃就叮囑我們暴室所有的侍衛,嚴加看管,任何人不能探監。這個穆昭儀得罪了顏貴妃,這次估計是插翅難逃了。”侍衛繪聲繪色的說著。
而晟德還是要,裝作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說道:“這是甚好,大人好好當班。咱家就先走一步了。”
“公公好走,”侍衛殷勤的說道。
可晟的轉身以後,這臉上的神情可就凝重了起來,這可怎麼辦呀,穆昭儀這次真的是羊入虎口了嗎?晟德加快了回宮的步伐,想回去趕緊找俞姚公主商量一下。
而玉靜也是忐忐忑忑的來到太子府上。玉靜剛走到門口,想跟門口的侍衛大聲招呼,就被嗬斥道:“你是哪家的丫鬟,太子府也是你能來的。”
玉靜連忙說道:“我是來找其太子殿下的,還請侍衛大哥,去通傳一下。”
“其太子現在還在早朝,你要見太子殿下,在外麵等便是。”侍衛說道。
玉靜隻能在太子府的大門的一腳,靜靜的等著其太子。現在本就是寒冬,加上今日的天氣異常陰冷,一陣陣的寒風吹來,讓玉靜的小鼻子凍得通紅。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其太子的馬車來到了太子府,玉靜仿佛看到了希望,連忙衝了上去。
隻是從馬車上下來的人,不僅僅是其太子一個,還有太子妃。
其太子有些驚訝,連忙說道:“玉靜,你怎麼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