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傑王子的府邸。
傑王子一直拖人去皇宮打探宮中的境況,元祥得到宮中的消息以後,迅速的向傑王子報告。
“主子,有消息了。”元祥走進了書房,來不及行禮立刻就說。
傑王子放下手下的兵書,連忙問道:“澤諾,在宮中怎麼樣?”
“穆昭儀現在還在自己的行宮之中,隻是不能出去,但是目前還沒有什麼危險。”元祥說道。
傑王子這才安慰一點,但是現在進宮的話,也根本見不到穆澤諾。傑王子又繼續問道:“額娘那裏可有什麼動靜?”
元祥有些吞吐的說道:“嫣貴妃也被皇後娘娘禁足了。”
傑王子有點吃驚,皇後娘娘一直對額娘格外照顧,怎麼這次會對額娘這般。
元祥連忙勸慰道:“主子,你不要擔心。皇上那邊沒有動靜,嫣貴妃娘娘應該沒什麼問題的,隻是穆昭儀現在處境很危險。”
“是不是所有的證據都是指向穆昭儀,就沒有一點可以為她辯駁的證據嗎?”傑王子問道。
元祥歎了口氣說道:“據說那日在乾坤殿,皇後娘娘,嫣貴妃,王妃都在場。都沒有一人,為穆昭儀說上一句話,幸虧讓日惠妃娘娘趕到,才讓穆昭儀,免受牢獄之災的。”
“梁秀當日也在?”傑王子滿是疑問。“可是那日我問梁秀,她卻說,她隻是去宮裏看望我額娘的。”
元祥小心的說道:“可奴才我,聽乾坤殿的幾個小宮人說過,親眼見到王妃,傳召到乾坤殿的。”
“這個梁秀,竟然會欺騙我。”傑王子無奈的說道。
“那主子,要去問問王妃嗎?”元祥試探性的問。
“暫且不要了,梁秀身子才剛好,就不要再去和她辯解什麼了。不過話說回來,俞姚公主,現在怎麼樣了?”元祥問道。
元祥連忙說:“俞姚公主在皇後娘娘那裏,聽說已經有了知覺。”
“嗯,我知道了,元祥,你先下去,要是宮中有什麼情況,你在跟我稟告。”傑王子交代著。
傑王子一個人靜靜的待在書房,陷入了沉思。自己對穆澤諾,真的是有諸多的虧欠,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傑王子現在把最後的賭注,放在俞姚公主身上,希望俞姚公主,可以還穆澤做一個清白。但是自己一來在,自己的額娘可能就犯下了陷害之罪,這樣的左右為難,真的讓傑王子非常難堪,到底有什麼方法,可以讓這兩方都不互相傷害。
而此時在皇後娘娘的親殿中。
俞姚公主慢慢的恢複了意識,她虛弱的身體,還沒有慢慢恢複,隻是有一點點求生的意思,她在嘴裏模糊的念叨著:“水,水,我要,水,水。”
在俞姚公主床邊的宮人,聽到了她虛弱的聲音,連忙說道:“俞姚公主,你要水,是嗎,奴婢這就去拿。”
宮人很快傳來了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在其宣姑姑的攙扶下,走到了俞瑤公主的床前。
關心的問道:“姚兒,你好些了嗎?快快,俞姚公主,要水,快上水。”
宮女們輕輕的扶起俞姚,給她慢慢的喝了些水。過來好一會兒,俞姚公主在慢慢睜開了眼睛,隻是她太虛弱了,根本沒辦法說什麼。
而皇後娘娘問一旁的太醫:“俞姚公主怎麼樣了?”
太醫連忙給俞瑤公主把脈,認真的說道:“回皇後娘娘的話,俞姚公主的生命已經沒有危險了,但是就是身子太虛,需要好生調理,至於身體裏的毒性,還需要繼續和湯藥,慢慢的排除體外。老臣,這就給俞姚公主熬幾服藥,還請下人們,好生照顧俞姚公主。”
“好的,李太醫。你快下去,準備湯藥。”皇後說完,看著在床上虛弱不堪的俞瑤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