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解的問道:“惠妃,你也知俞姚公主一事。”
嫣貴妃千算萬算,沒想到惠妃會來,這個女人在宮中,看似與人無爭端,其實藏得很深,當年嫣貴妃想法設法,想把惠妃肚子裏的孩子打掉,結果卻沒有得逞。
“皇上麵前,惠妃可不要隨便說話,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惠妃你可不要失了分寸。”嫣貴妃冷冷的說道。
惠妃依舊淡定的說道:“還多謝貴妃娘娘指點。”
“惠妃,你說吧,把你知道的,見過的都說出來。”皇上催促道。
惠妃娘娘走上前,說道:“皇上,就在昨日午時,臣妾從暴室出來,就看到穆昭儀帶著自己婢女,在暴室門外喧嘩,說要進入暴室看俞瑤公主,結果侍衛硬是把穆昭儀趕了出去。臣妾是今早知道,俞瑤公主中毒,是被穆昭儀毒害,那穆昭儀昨午時,根本沒有進去過,敢問俞姚公主又是怎麼中毒的呢,臣妾確實不解了?”
惠妃娘娘的這一句話,可能真正的挽救了我一次,皇上說道:“惠妃,所言可屬實。”
嫣貴妃示意林禦景公公說話,林禦景公公說道:“想必是惠妃娘娘記錯了,我和我的屬下們,親眼見到穆昭儀娘娘進入暴室,看望俞姚公主的。”
嫣貴妃緊接著嗬斥道:“惠妃,我看你是不安好心,本宮有權利懷疑你和穆昭儀是同黨。”
惠妃接著說道:“貴妃娘娘,我與穆昭儀並未熟識,而且隻有一麵之緣,何來同黨的可能。”
“惠妃,多日不見,你的嘴上功夫倒是長進了不少。”嫣貴妃有些不滿的說道。
惠妃接著說道:“還請皇上明鑒,臣妾句句屬實。”
“皇上,惠妃此次來意真的有點蹊蹺,穆昭儀的罪行已經很明顯。”嫣貴妃再次強調我的罪行。
我看了一眼惠妃娘娘,她也給了我一個堅定的眼神。
皇上開口說道:“此事看來還有蹊蹺。”
“皇上,”嫣貴妃繼續的懇請皇上治我的罪。
而惠妃娘娘對著在場的林禦景公公說道:“林公公,多日不見了。我昨日去暴室想找您,您的手下卻告訴我,你這兩日都在府上休息,那敢問林公公是怎麼能看到,穆昭儀進去暴室呢。”
林禦景公公的臉色瞬間變了,連忙辯解道:“老奴,我,我是聽手下說的。”
皇上很快的看出了端倪,但是事宜自此疑點多多,我和嫣貴妃都各執一詞,所以皇上還是在半信半疑的狀態。
而在一旁的皇後也終於為了圓場說道:“看來此事真的像皇上說的那樣,還需要細細調查。妹妹在殿內,辯駁了那麼久,應該也累了。”
皇上也說道:“朕也乏了。”
嫣貴妃還是執意要求道:“皇上,穆昭儀身上的疑點頗多,雖然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
皇上卻說道:“貴妃,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穆昭儀也僅僅是被懷疑的對象而已。”
“臣妾願意受罰,但是臣妾唯一一個要求,就是希望俞姚公主能得到及時的醫治。”我說出這句話,就是希望現在無論說什麼,先保住俞姚的命,要不然說再都晚了。
嫣貴妃卻有些惱怒的說道:“俞姚公主在本宮的宮中,現在很安全。無須穆昭儀操心,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惠妃娘娘也及時說道:“還請皇上以俞姚公主的安危為重。”
皇上說道:“那俞姚就暫時在皇後的宮中醫治,至於穆昭儀,就在自己宮殿中好好思過,事情沒有查明之前,不許出宮。”
皇上對於我得這個懲罰,已經是格外留情,我忙謝恩說道:“謝皇上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