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最近的行為也十分的反常,不管是對我的態度,還是對於三叔的死。
種種跡象都說明,冷炎珩有問題,他肯定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冷炎珩沒有說話,把窗簾拉上了之後便往簡單那邊走去。
我像個跟屁蟲一樣,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冷炎珩,你說話啊,為什麼不回答?難道又不能說?”
冷炎珩聞言,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我。
他的眼神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了,即使一句話也不說,即使什麼都不做,也能讓我退避三舍。
我忙抬手撓了撓頭,心虛得完全不敢看向他。
冷炎珩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然後從兜裏將那條項鏈掏了出來,遞到了我的麵前。
我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是要還給我嗎?”
“戴上它之後,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冷炎珩直接將我轉了個身,把項鏈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是說,我們現在去祠堂?”我抬手撫著項鏈,擰眉問道。
冷炎珩冷哼一聲,說道:“我想,他之所以對豆豆下手,其實也算是對你們的一種警告,讓你們不要去祠堂。”
簡單聽到冷炎珩的話,忙問道:“他,是誰?而且,他怎麼知道我們要去祠堂?”
“剛才看到蘇慕言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冷炎珩說著,抬手撫著下巴,似在回憶。
“哪裏不對勁?”我和簡單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道。
“他的速度太快,不像是人能做到的。”
“速度?”我不解地看著冷炎珩,不明白他說的究竟是什麼速度。
“剛才蘇曉晚抬腳要踢豆豆的時候,蘇慕言才剛上樓。而樓梯口距離你的房門最少也有五十米。可他卻在頃刻間就擋在了你和蘇曉晚的中間,這速度是一般人能辦到的嗎?即使用跑的最少也要幾秒吧。”
聽到冷炎珩的話,我也覺得很驚訝。
我蹲下身子抱豆豆時,都沒有看到蘇慕言。
和蘇曉晚爭吵時,也沒有看到蘇慕言,可他卻在那麼關鍵的時候出現,替我和豆豆擋住了那一腳。
當時,我的心都放在了豆豆身上,完全沒注意到這件事情。
如今,冷炎珩一提起,我也覺得很詭異啊。
好一會,我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看著冷炎珩問道:“所以,你這是知道些什麼還是在懷疑些什麼呢?”
冷炎珩聞言,伸出手便彈了下我的腦門。“你在想什麼呢。”
“我這懷疑不是很正常嗎?”我嘟了嘟嘴,小聲地嘀咕著。
之前冷炎珩還那樣對我,難道不是因為他知道了些什麼嗎?
這次冷炎珩好像聽到了我心中所想,臉色一沉。“我隻是恢複了記憶,對蘇家的一切可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在懷疑什麼?”
“我隻是覺得蘇慕言身上的陰氣太重了。而且這麼晚,大家都休息了,他們兄妹卻都醒著,還都從祠堂裏回來,不奇怪嗎?”冷炎珩微挑了下眉,問道。
“像你說的,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嗯,好。”簡單聞言,也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得到簡單的同意,我立即轉身往門邊走去,打算夜探蘇家祠堂。
剛走了兩步,冷炎珩便拉住了我,說道:“你最好拿幾張符給她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