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便讓簡單去把我的睡衣拿了上來。
慶幸的是,大叔給我的那個盒子還在。
“這是什麼?”簡單不解地問道。
“不知道,大叔說是有人讓他轉交給我的。”我邊說,邊將那盒子拆開了來。
結果,發現裏麵放著一個U盤,與上次鍾悅帆拿來的那個U盤,好像是同一個。
上次的視頻我已經看過了,為什麼她還要給我呢?
不是說鍾悅帆是用郵寄的方式給我彙了東西嗎?
怎麼這個U盤又會在門衛大叔的手裏呢?
難道說,他的死和這個有關係?
“看看,是什麼。”簡單說著,便將我的筆電抱了出來,把U盤插了上去。
裏麵還是隻有上次鍾悅帆給我看的那個視頻,別的什麼都沒有。
“這是什麼呀?”簡單說著直接將視頻點開了。
和上次鍾悅帆帶來時看到的一樣,是杜子嶴被人綁架的畫麵。
可我不明白,這個視頻鍾悅帆當時已經給我看過了,為什麼還會把這U盤給我呢?
“這裏麵的是杜子嶴?”看到視頻裏的畫麵後,簡單驚訝地張大了嘴。
因為喉嚨太痛,實在不方便再說話,我隻是輕點了下頭。
“是鍾悅帆的男朋友?”
“嗯。”
簡單歎了口氣,從沙發上坐了下來。“他們真的長得好像啊,這麼看,簡直就是同一個人嘛。”
我看著她笑了笑,抬手比劃著告訴她,我先進臥室去。
因為這個視頻我已經看過了,所以也沒多大興趣。
簡單點了點頭,又回頭認真看起視頻來了。
於是,我回到了臥室開始整理。
可我還沒整理好,就聽到了簡單大聲喊我的聲音。“薇薇,薇薇,你快來看啊。”
我聞言放下手中的衣服,快步奔了出去,看著她無聲地問道:“怎麼了?”
簡單對著我招了招手。“你快過來看。”
我疑惑不解地走上前去,自簡單身邊坐下。
簡單忙將電腦忙我這邊移了移,指著裏麵的視頻說道:“你看這個。”
我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發現那個鴨舌帽男子的脖子上戴著一條項鏈。
那項鏈看上去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看過。
“沒想起來嗎?”簡單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說道。
我搖了搖頭,一時間還真沒想起來。
“這不就是杜子嶴拿著的那條嗎?說是鍾悅帆給他的。”
經簡單這麼一提醒,我才恍然大悟。
可是,這個人的東西怎麼會到了鍾悅帆的手上呢?
而且,以我的推斷,這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應該就是謝紹青。
還沒等我想明白,簡單已經重新點開了視頻。
畫麵繼續播放著。
視頻裏的男子在這時接了通電話,雖然就短短的兩句。
可是卻提到了一個地方,一個號碼,還有蘇夫人。
如果,是蘇夫人的話,那就不是蘇曉晚嗎?
謝紹青掛了電話之後,他便抬手摸了摸那條項鏈,行為著實怪異得很。
“你說這條項鏈,會不會是一把鑰匙啊。”簡單看了半天,忽然轉頭對我說道。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那,這個要告訴杜警官嗎?”
我也不知道,這事應不應該告訴杜子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