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我不解地看著杜子嶴,微微蹙了下眉。
“這就是我和鍾悅帆一起從你家離開的那天,她給我的。還說如果我找不到她,隻要拿這個給你看,你就會明白。你真的不知道嗎?”
說這話時,杜子嶴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就好像我在裝傻說假話似的。
我聽完之後,心裏的火氣蹭蹭蹭地直往上竄,簡直想爆粗。
我知道個大頭鬼啊。
這鍾悅帆一次兩次的冤枉、誣陷我還不夠嗎?
竟然還來。
我TMD是刨了她家祖墳還是搶了她男人?
臥槽。
“你真的不知道?”杜子嶴見我沒有反應,又試探性地問了句。
“我應該知道什麼?誒,真是奇了怪了,還是說我什麼時候成了鍾悅帆的發言人或者代言人了嗎?”尼瑪,氣得我都快要沒脾氣了。
杜子嶴忙抬手示意我冷靜,然後謹慎地問道:“那天鍾悅帆去找你,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聽到杜子嶴的語氣,再看到他那嚴肅的表情,我瞬間不淡定了。“杜警官,請問我現在是嫌疑人嗎?”
“當然不是了,我隻是……”杜子嶴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帶著幾分抱歉。
不是?
我冷哼一聲,看著杜子嶴問道:“那你剛才的語氣是在審問我嗎?”
“沒有,可能是我的職業病,你別介意。隻是因為鍾悅帆說你明白,我就想著,說不定你這會有什麼線索……”
“好嘛,如今這事情繞了一圈又扯到我身上了。是不是就算我這沒有什麼線索,也能把我當餌,像上次一樣是嗎?”我看著杜子嶴,冷冷地問道。
“你很介意,我上次把你當餌的事情嗎?”杜子嶴微皺了下眉,沉聲問道。
介意嗎?
是吧!
我想這種事情不管擱誰身上。無緣無故的成了嫌疑犯,幾次三番被誣陷,最後還得被審問都會不爽吧。
而且就算杜子嶴把我當餌,是不是也得先問問我本人的意願,同意與否。
所以,我很直接的回道:“介意,當然。”
“對不起,我應該先問過你的意見的,是我思慮不周了。”杜子嶴聞言,忽然站起身對著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嚇得我立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好吧,我的確很孬種,隻能逞口舌之快。
“算了,不過我說真的,那東西我還是第一見。”我淡淡地掃了那項鏈一眼,認真地說道。
“那你能告訴我,那天鍾悅帆找你,是因為什麼事嗎?”杜子嶴歎了口氣,再次問道。
隻是這次他問得有些小心翼翼,就像是害怕我忽然又嗆他似的。
想到那個和杜子嶴長得一樣,名字也一樣的家夥,還真是詭異非常。
“這個,你知道鍾悅帆有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嗎?”
聽到我的問話,杜子嶴搖了搖頭。“不知道,怎麼,他和這件事情有關係嗎?”
“有關係嗎?那關係就大了。”我立馬回了句。
可不是嗎?要不是因為他,鍾悅帆能這麼對我嗎?
可是想到這件事情可能會扯上蘇曉晚,我忽然有些害怕。
雖然不知道蘇曉晚下一步會做什麼,可我總有些擔心。
怕她再繼續錯下去,就永遠也回不了頭了。
“有什麼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