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文芷,你錯了,在我心裏,他從來都不是我的男人,他隻是我在需要愛時的慰藉品,而我,則是他床-上的慰藉品,我們是平等互換而已。”
“所以,我不介意,你代替我一次。”
轟!
我的腦子快要炸了。
“婁阿月你……“
“噓……“婁阿月將右手食指放在自己的唇瓣上,做出一個噤聲的姿勢,”很快,很快……“
話畢,她就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緊接著伴隨的,是燈了滅了。
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周遭就全部變成黑暗。
黑漆漆的,一切都變成黑漆漆的。
恐懼,驟然襲上了心底。
怕,充斥了整個胸腔。
我沒見過婁阿月說的那個男人,甚至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可是就在眼前的這間屋子裏,所有的一切都在朝我叫囂。
好像都在告訴我,緊接著要發生的一切,就如同下了地獄一般。
我拚命的踢動雙腿,轉動肩膀,可是婁阿月將我綁的太死,我竟然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
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滴落下來。
我急壞了。
眼睛好不容易漸漸適應了眼前的黑暗,可是在模糊的看到房間的場景時,心裏的恐懼更甚。
除了那些惡心的工具以外,這屋裏,就隻有一張白色的床,而那張床,卻比上手術的床還要讓人心生懼意。
看的到,原來比看不到更可怕。
我想起手機,想起求救。
可是奈何,手機在包裏,而包,落在了剛才的客廳裏。
怎麼辦?
我能想到的,就隻有呼救了。
可是這裏……
還記得我進門的時候,掃視了一下這房子的周圍,景致很美,很空曠,要隔著一段距離才會有同樣的一棟別墅。
也就是說,我的呼救聲,根本不會有人聽到。
快要瘋了。
我隻能強迫自己用胳膊抵住牆壁勉強並著雙腳站起來,慢慢的蹦到其中一麵木架子麵前。
也就是原本應該有窗戶的那一麵。
如果我沒估錯的話,對著門的這一麵,應該就是窗戶。
我用力去撞木架子,希望可以借助力道,將木架子撞下來,或許,還可以撞碎玻璃。
對,也許還可以撞碎玻璃呢!
這麼想著,我就狠狠的撞了,不顧一切的撞了,也不管身上的疼痛。
嘭!
嘭!
一下又一下。
一下比一下狠。
一下比一下絕望。
剛才婁阿月說,這木架子,是那個人親自打的。
為了隔音,為了黑暗。
當然,也為了防止人逃跑……
汗水已經連我的頭發都打濕了,可是那木架子,卻未動分毫。
外麵忽然傳來腳步聲。
視覺不清晰了之後,聽覺就格外的敏銳。
腳步聲走進,門開了,婁阿月走了進來,伴隨著燈亮。
我的眼睛明顯受到刺激,暫緩之後,就看到婁阿月氣衝衝的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