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立風知道我說的是昨晚的事,就眯著好看的眼睛道,“我沒跟你開玩笑。”他說,“我說真的。”

他用食指的指腹摸著我的眉毛,一下又一下,“都說做了母親的女人,會更有韻味,我也想體驗一下,你生了孩子以後,是種什麼樣的味道。”

我佯裝惱了,“搞了半天,你是對現在的我膩了?”

他輕笑出聲,好一會兒,才收回笑意,“老婆,我這輩子都會把子欽當作自己的兒子,可是,我不能剝奪你做母親的權力,何況,我們既然相愛,就應該擁有一個愛情的結晶,他會把我們的愛情,真正的延續下去。”

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

“陸立風,你要我說什麼才好?”我沙啞著聲音道。

他就一下下幫我抹掉眼角的淚,“叫老公就好。”他說,“老婆,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沒有葉蘭汐,也沒有婁阿月,更沒有梁智文,什麼都沒有,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誰也拆不散打不爛的夫妻。”說完,他輕輕在我唇上啄了一下,“以後要叫老公。”

心狠狠的抖了抖,“老公……”此話一出,淚就流的更凶了。

那些過往的不堪的回憶如流水般在腦海裏淌過,洗滌了心靈,好像在今天,得到了重生。

鳳凰涅磐,大約說的就是如此。

不誇張的說,我跟陸立風在酒店裏做了三天三夜。

他戲謔的說,他把這輩子憋著的力氣都用在了我身上。

而我,則是把這些天來缺乏的所有安全感給一次性補齊了。

如果不是公司裏來電話,我們真想就這麼縱情下去,唯有彼此。

可現實終究是現實,頂著腰酸背痛,我還是跟陸立風踏上了回國的飛機。

手持微型淨化器的市場反應,到了巔峰時刻。

幾大公司都尋求跟陸氏集團的合作,而我作為人力資源部的經理,也一時間忙的焦頭爛額。

偏偏這時候,桑妮還要打電話進來,開口就噴,“死女人你這兩天跑哪兒去了?!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再不出現我就要報警了!”

在澳大利亞的日子,是最放鬆快活的日子,所以當初我很自然的關機了。

掏一掏耳朵,我才將事情的始末跟她說了。

桑妮就在電話那端沉默一會兒,很堅決道,“文芷,你牛!”

“狹路相逢勇者勝,在愛情這個東西麵前,到底還是你膽子大!”

我知道她的意思,便淺淺道,“妮子,人越是失去某樣東西的時候,才會越發覺得那樣東西珍貴,如果有機會找回來,一定不會輕易放手,哪怕要付出代價。”

桑妮就深深震撼在我這句言語裏。

好半晌,才結巴道,“內什麼,晚上一起吃飯,叫上陸立風,楚蕭說的。”

掛了電話我就跟陸立風打了招呼,他忙的快要顧不上吃飯,但是聽到是楚蕭,就應了。

晚上,推了所有的局,陸立風準時在下班時間來到人力資源部。

整個人力資源部再次炸了鍋。

“陸總跟咱們經理是不是又和好了呀?”

“陸總去澳大利亞出差,咱們經理就請了假,這事兒不要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