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妮起身的時候,蔡坤一直盯著她的大腿說,“姐姐,下次再來的時候,記得穿的體麵一些,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這麼把持的住的,尤其躺在這床-上,敞著腿,你的身材又好到讓人心動……”
……
“他是在調戲你嗎?”等桑妮出來的時候,我有些急切的抓住她的胳膊問。
桑妮有些糾結的擰著眉頭,“是,也不是。”
我有些懊惱,“得了,下回還是別來了,內什麼,我再重新給你找個心理醫生。”
桑妮就看了我一眼,低頭道,“其實我覺得這小孩兒挺好的,就他了吧。”
“不是,我覺得他……”
桑妮就用笑聲打斷我,“你看這麼大個診所,開門做生意的,每次來還要費勁預約,你剛沒看到等待室裏有多少人嗎?都是來找這小屁孩兒看病的,他還能明目張膽的坑人不成?”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是……”
“對了,你剛不是說他那個內室裏有攝像頭嗎?你在外麵都能看得見我?人家這是明人不做暗事啊!我覺得挺好。”
……
不管怎麼樣,桑妮整個人倒是真的輕鬆了不少,我想,這醫生也算看對了吧,起碼,有效果。
回去的路上,我就攥著雙手,猶豫著對桑妮道,“妮子,幫我個忙。”
“說啊!”她很不在意道。
我卻糾結無比,“有點強人所難。”
她就頓下腳步來,盯著我,很篤定的說,“要我去找楚蕭?”
這樣一針見血讓我根本無地自容。
“我……”
“別結巴,芷兒,我早想到了。”她很大方道,“我知道,那天你在醫院看到陸立風……我知道陸立風現在對你意味著什麼,也知道你一定是走投無路了才會找到我,我會想辦法,說吧,你要我幫什麼?”
其實我並不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我隻是不甘心桑妮和楚蕭就這麼錯過。
那首歌怎麼唱來的。
為什麼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
如果可以,我想讓他們回到最初的樣子。
所以我看著她道,“我想知道,那天躺在醫院裏的那個女人的所有底細。”我說,“楚蕭一定知道。”
“好,給我一點時間。”
我點頭。
晚上,我們兩個去喝了頓酒。
在一個音樂小酒館。
氣氛太好,我一個勁兒埋怨桑妮找的這個地方,音樂放的太傷感。
導致倆人直接開了兩瓶紅酒。
我摸著那妖冶的紅酒杯道,“你說,我酒量是不是大了?”
“那必須是大了,從前你可是隻喝冰紅茶的!”桑妮咕嚕道,“以前特沒勁兒!”
我就咯咯的笑了,“是啊,還是他教會我喝酒的。”我說,“紅酒這東西,真的很奇怪,就是……怎麼說呢?喝它,就像是在跟它談一場戀愛,很沉醉,很投入,醉在裏麵好像什麼都可以拋棄,醒過來呢?它又會把你滋潤的很美……”
桑妮很無情的打斷我的話,“你說的那叫做-愛!不叫談戀愛!”
我無奈的看她一眼,“這地方,你一定要這麼大聲的特立獨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