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不懂桑妮在說什麼,她根本就沒說清楚,我也不明白。”
陸立風嘴角的笑意就愈發深了。
抬手,輕輕的撫了我的鬢角,他說,“那天的那場煙火,就是為你放的。”他說,“文芷,你真的不懂嗎?”
“可……”我咬著下唇,眼淚快要流出來,“為什麼?你之前明明就……”
“我之前明明說的是給我一點時間,我說過,給我一點時間。”
我就怔在原地。
何曾想過他口中的一點時間就不過是三四天而已。
何曾想過他真的會給一個令人欣喜若狂的答案……
陸立風就在此時又朝前邁了一步,同我腳尖抵著腳尖,霸道又溫柔的一把將我擁入懷中,“知道新公司為什麼叫一諾嗎?”
他說,“承諾這種東西最不可靠,是因為承諾的多了,便失去了它的價值,文芷,所以我從來都不想對你承諾什麼,隻是如果你想,那麼,我隻對你承諾一次。”
拇指撫過我的眉眼,他說,“愛,此生不渝。”
再也不願抵抗和掙紮的一頭紮進了眼前寬闊的胸懷裏。
“陸立風。”嘴裏念著他的名字,聲音像是另一個人發出來的,“你說,現在這一刻,真實嗎?”
他說,“你要不要現場感受一次?”
“什麼?”
說著,他就直接將我打橫抱起,大步朝外走,一路把我丟進了車裏,越過了半個身子幫我係好安全帶,嘴角全都是勢在必得。
新聞發布會是在金融大廈的一個會場裏召開的,距離海濱別墅倒是還有段距離。
可陸立風就將車開的飛快,好像根本就沒過幾分鍾,車就已經行駛進了院內。
看著這裏熟悉的一草一木,時光好像倒流一樣的回到初次來到這裏的時候。
那是我最最狼狽不堪的時候,是這棟別墅裏的父子將我接到了這裏,對我悉心照料。
在我丟了半條命的時候,在我高燒不退沒有意識的時候,是眼前這個男人的身影在我的眼前清晰晃動,給我灰暗的生命照進一片光亮。
也是如此,我曾一度的迷失自己,深陷其中,憑借著最後一點點理智才能將自己數百次的拉回。
然而這一次次的拉鋸戰之後,我才恍然明白。
這個男人的所有溫柔,我早已上了癮。
癮,是戒不掉的一種身心依賴。
上了癮,就仿佛連最深處的靈魂在某個時刻都不屬於自己。
我一次次望著再度將我打橫抱起的男人,看他的下巴,望他的側臉,甚至是他皮膚上的每一個緊致的毛孔都不願意放過。
不是再要弄清楚自己為什麼墜入泥潭,也不是在考慮前麵的重重荊棘險阻,在想的,隻是享受此刻。
享受眼前這個沒有辜負自己的時刻。
陸立風推開了臥室的門,將我重新放到那張我熟悉不已的床-上,情深撩撥,寬衣解帶。
當他用粗糲的指縫插入我黑色的發絲,我用力的攀附上他的肩膀。
沒有退縮,沒有懷疑,傾盡全力的,再一次的,我們將彼此交給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