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右手摸上我的臀部一把扯下我的褲子,食指一挑就勾下了薄薄的內褲。
那火熱抵住我下體的時候已經徹底濕潤了。
我不停的喘著氣小腹跟著有節奏的上下鼓動。
“文芷……”他又叫我。
我瘋了一樣咬上他的肩頭。
咬的牙齒都痛了我鬆開滿是血腥味的唇瓣說,“不行……”
“陸立風,不行。”
“……我真的不可以。”
我知道箭在弦上一觸即發的那種難過,可我更清楚自己生下來就是一個身心如一的人。
也許多少次我都想放縱一次來證明我已經被現實折磨成了行屍走肉。
可是想到隔在我跟陸立風之間的種種我都覺得這樣的做法真的不可行。
我盼望著往前一步就是幸福無邊的海洋,可更怕邁出這一步去是絕望無垠的深淵。
所以最後累的大汗淋漓、筋疲力盡我們依然沒有真的做。
我想有些事情沒捅破可能就還有轉機。
可事實上這次我跟陸立風雖然沒睡,但這段關係依然是迅猛的進展了。
隔天他讓助理提了一大包新的生活用品送來,全都是男女款式,情侶的。
看著那溫馨可愛的刷牙杯和卡通拖鞋,我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
索性是陸立風在看到這一切的時候也黑了臉。
大約到二十八九的年紀他還沒用過這麼萌係的東西,正值午後的時光,他將助理狠狠批鬥了一頓並扣了工資。
可是陸子欽看到屬於自己的那份親子款卻喜歡的愛不釋手,一個勁兒揪著助理的臉蛋親,還不停的誇好叔叔,弄的陸立風著實有些下不來台。
我很想再發表些什麼卻發現自從自己沒有抗拒重新住進海濱別墅之後,就已經沒有了說話的立場。
我打心眼裏是想抗拒的,而行為上是沒能抗拒得了的。
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求證陸立風跟葉蘭汐的關係。
午飯過後陸立風在書房裏忙工作,我斟酌再三還是推開了房門。
他頭也沒抬隻是埋在一堆文件裏皺著好看的眉頭。
緩步走過去,在決定開口的前一秒,莫名就噤了聲。
他今天穿了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衣,領口的扣子開著,露出性感的喉結,左手隨意的搭在桌子上露出修長好看的手指來,右手則拿著一隻派克鋼筆在項目書上不時的點動著,嚴肅的表情證明他正在思考什麼。
百葉窗縫隙裏流進來的金光輕輕的落在他身上,照出一種低調的輝煌來。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迷人。
這話竟是一點都不錯。
生的好看真是天生又嫉妒不來的東西。
“不躺著休息跑這兒來發呆做什麼?嗓子好些了?”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時候陸立風忽然開了口,隻是依然沒有抬頭。
我反而是嚇了一跳,隨即怨懟道,“就是過來看下你忙什麼,不行麼?”
他這才從一堆文件裏仰起好看的俊臉,又十分自然的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過來。”
那樣太過流暢的動作讓我心潮澎湃,“陸立風……”我咬他的名字,滿腹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