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不小心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夢裏。
很簡單嘛,葉蘭汐是一個成功的女人為了事業沒有回歸家庭可能才導致自己跟兒子的關係並不好,至於當初為什麼辦了婚禮沒有領證應該是什麼豪門裏我們不知情的秘密,我一再告訴自己不是小三可結果卻著實撓人心肺。
我不知道自己這樣硬生生的介入陸立風的生活究竟算什麼。
如果當初早就知道葉蘭汐的一切我一定不會做此選擇。
陸立風,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又何曾是我的奢望。
所以我在半夜兩點多的時候選擇拽著桑妮風卷殘雲的將行李收拾好就悄無聲息的快速逃離,然後在街上遊蕩了整整一個多小時才找到一家小旅館窩了進去。
旅館的環境很差,十個平方的小房間裏放了一張大的雙人床就幾乎落不下腳,我跟桑妮蜷縮在裏麵開了窗透氣。
從煙盒裏抽出一根香煙我問桑妮,“這東西真的會上癮嗎?”
桑妮毫不猶豫的衝我點了點頭,“比酒好使。”
“什麼?”
“寂寞孤獨的時候,比酒好使。”
我閃爍著眸子看她一眼又重新將那煙放回了煙盒,給她裝進包裏。
她沒反對,隻是在我放好之後,緊接著就重新將那盒煙拿出來,掏出裏麵最後剩的一根,來回摩挲了好幾遍才緩緩點燃,“芷兒,想哭,就哭出來吧。”她說,“我就假裝看不見。”
我就低下頭,用雙臂緊緊的抱著雙腿,把腦袋枕在膝蓋上噗嗤一聲笑了。
第二天一早我按時起床就去上班了,桑妮是真的不想回去住了就去四處找房子。
我們各歸各位好像這幾天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給小朋友們上課的時候,我唱兒歌唱的特別認真,田螺姑娘的故事,更是突然熱衷的一天講了好幾遍。
房子不好找桑妮找了幾天,我們這幾天就一直窩在那個陰暗的小旅館。
始終都沒跟桑妮學抽煙這件事,但是每天的煙霧繚繞卻讓我愛上了二手煙的味道。
妮子說的對,抽的不是煙,是寂寞。
我上課的樣子越來越起勁兒熱情了,隻是很多時候都忍不住會望向窗外發呆。
而有趣的是三天下來,總有一輛黑色的悍馬,高調又隱晦的停在幼兒園門外不遠處的柳樹下,熱鬧的柳條落滿了車身,遮得住車牌卻遮不住高貴奢華。
因為拮據我會坐公交車回小旅館,握著手環回頭望的時候,就能看到那輛黑色的悍馬印在車後麵,不遠不近的跟著。
夜裏,透過窗簾的縫隙,月光就落在黑色悍馬的車頂,車窗緊閉,隻看得見一片漆黑。
心裏自私的真想這種默契一直維持下去,因為不知道車裏的男人是怎麼想的,我卻是不敢進一步也不敢退一步,就覺得這樣的距離剛剛好。
隻是我想不到暫時平靜的時候中也會出現意外。
這天中午我在幼兒園的小廚房幫忙,天然氣的爐灶突然壞了,打電話叫了維修,在維修人員趕來的路上,天然氣竟然意外出現了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