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幼兒園那邊就接到了上頭的電話,園長叫我過去,眼神複雜的同我說,組織上說了,不能放過一個奸佞,也絕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所以要我即刻恢複職位,隨時回去上班。
我心裏明白,如果真相是我並沒有做出虐童的變態行為,保住的也是一幼的顏麵和名聲。
第二天我就上班了。
臨出門前陸立風問我,“你真的原意再回去?”
我倔強的點頭,“必須回去!”
“理由?”
“因為陸子欽,也因為我不能沒有幼師這份職業!”
在陸立風蹙眉不解的眼神中,我踏出了別墅的大門。
跟被冤枉指責時同樣的隆重,園長又特意因為我的事情開了一次全園大會,跟家長們說明我的實際情況。
鄭奇奇一家也都來了,奇奇媽媽講的話,態度十分虔誠的給我道歉,並一再的跟其他家長強調我其實是個非常好的老師!是他們一時糊塗受人唆使。
可是虐童這種事情,無論真假,總是會給人的心理造成一定的陰影,回到班裏上課的時候,我看到好幾個家長都在找園長談話,說的大約都是調班的事情。
掩下心裏的不適,我捏著教具去上課,卻被周小慧攔在拐角處。
“你給了他們多少好處讓他們倒戈給你澄清?”她捏著手裏的拖把趾高氣昂的問我。
我掃視著穿工作服的周小慧,心裏鄙夷到了極致,“清者自清,把戲永遠是把戲,拆穿了不過那麼回事兒!”
周小慧將手裏的拖把用力的往地上一震,“文芷你狂什麼?!不要以為你現在攀上了陸少這個高枝兒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一個人盡可夫的賤胚子,我早晚要你好看!”
嘴角一下溢出破碎的冷笑來,“我真搞不懂,管浩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粗鄙的女人?”
“我粗鄙?我再粗鄙還不是搶了你的心頭肉!”
我整個身子都搖晃了一下,是啊,曾幾何時,管浩是我的心頭肉。
隻是現在,抽抽酸澀的鼻子,“心頭肉麼?賞給你了。”
從管浩讓那兩個民工強-上-我的那一刻,我就已是一個沒有心的人。
周小慧在後麵激動的低吼,“文芷你究竟憑什麼這麼狂!”
我不理會她去班裏給小朋友上課。
隻是一節課下來,心裏總覺得缺了什麼,一種很空蕩蕩的感覺。
下課的時候終於想明白,是缺了陸子欽。
心裏難受的厲害,就找來班裏的一個小男生了解當時的情況。
可是小男生支支吾吾怎麼都說不明白,反而是把自己急哭了。
我慌忙抽了紙巾去哄他,周小慧就陰魂不散的再次出現在我麵前。
“哎喲文老師!你這是在逼供嗎?你看你把這孩子嚇的,都哭成這樣了!哎喲真可憐!”說著就湊近我對麵的小男生,上前去樓他肩膀的時候我分明看到她掐了孩子一把。
小男生疼的瞬間就哇哇大叫,哭的更凶了!
孩子們剛好在自由活動,聽到哭聲都跑過來看熱鬧,有老師也循聲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