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見他回來了,迎上前,“怎麼樣了?”
秦武臉色不佳,他坐在沙發上,拉扯了一下脖子上的領帶,“沒辦法,警察手上有證據,還有歐陽嘉恒壓著,菲菲這次是逃不掉了。”
秦夫人一聽就慌了神,她抓著秦武的胳膊,焦急的說道,“那怎麼辦?菲菲可是我們唯一的女兒,歐陽家不會放過她的!”
“我知道,可誰讓她做了這事呢?”秦武煩躁的說道,他以為自己製造的那場車禍會神不知鬼不覺,但還是被人給查到了!
在利益的麵前,秦武早已經泯滅了人性,就算不是秦林菲的事被查出來,歐陽嘉恒也不會放過他的!
“我早就叫你不要做那些事了,現在你看,咱們的女兒就是毀在你的手上!”秦夫人哭喊了起來,捶打著秦武的身體,哭的好不傷心。
秦武被她給攪得煩了,大手一揮,就將人推開,“哭什麼哭!我還沒死呢,你哭給誰看?你以為我的生意這麼好做?要不是處處要看歐陽家的臉色,我會比現在更有錢!現在我有更好的靠山,隻要除掉了歐陽嘉恒,我就不用處處受製了!”
他的神情變得陰毒了起來,對,隻要除掉了歐陽嘉恒,他的生意就更廣,秦林菲也不用受牢獄之災了!
“你,你想做什麼?你已經犯下了大錯,不要再錯下去了!”秦夫人看著他的臉色,心駭不已。
秦武冷笑了起來,他已經沒有退路了,歐陽嘉恒已經開始調查他了,他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先一步把他幹掉,一勞永逸!
他打了一通電話,要先壓製住歐陽嘉恒,就先從歐陽嘉裕那兒先下手!他能製造第一起車禍,就能再製造第二起車禍!
秦夫人看著他滿是毒計的眼眸,心中後怕不已,但想到這一切都是為了能將秦林菲從警局裏救出來,就沒有多說什麼。
第二天是歐陽嘉裕出院的日子,他孤身一人坐上了車,並沒有保鏢在身側陪同。
車子行駛上了高架,司機開口道,“先生,後方有三輛車跟著我們。”
“不急,再溜溜。”歐陽嘉裕氣定神閑的說道,他垂眼看著手中的資料,十分的淡定從容。
忽而,後方的車開始快速移動,將他們包圍在中間,歐陽嘉裕這才闔上了文件,“開始吧。”
司機一聽到他的指令,猛踩油門,車子發出了低鳴聲,如同離了弦的利箭,“嗖”的一下就飛馳了出去。
歐陽嘉裕的車看似低調,但實則經過一番精細的改裝,已經是國際賽車的水準了,普通的車是無法輕易超越的。
後方的車眼見歐陽嘉裕快要離開他們的追捕範圍,也趕緊踩下了油門,追著他們的方向。
歐陽嘉裕看著後麵的車追了上來,嘴角微微勾起,“按原先的計劃。”
司機不易察覺的時快時慢,表麵上他們是被追趕的人,但實則卻是他們掌握主動權,帶著那些人落入原先已經埋好的的陷阱。
四輛車飛馳在高速公路上,場麵一度十分凶險,好幾次,三輛車差點將歐陽嘉裕的車夾在中間。
歐陽嘉裕就像是在捉弄他們,等到對方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歐陽嘉恒事先安排好的人,早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將他們鎖定,等到他們反應過來,已經被包圍,無處可逃。
警笛聲由遠及近,將三輛車逼停。
“秦武果然忍不住了,比我想象的還要早。”歐陽嘉恒看著那幾人被帶上了警車,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接了起來,聽了幾句,神情微微一變,“立刻追,絕不能讓他離開T市,更不能離開國內。”
“怎麼了?”歐陽嘉裕見他的臉色不佳,開口詢問道。
“秦武收到了風聲,已經不見了蹤跡,想必已經外逃了。”歐陽嘉恒開始打電話,開始調取所有交通要道的監控。
“已經抓到秦武的妻子了,不說了,你先回去吧。”歐陽嘉恒放下了電話,麵色凝重的說道。
現在各個交通要道都貼上了秦武的畫像,目前還沒有任何消息,隻能說明他還在T市,背後一定有人幫忙。
歐陽嘉裕思索了片刻,現在關於秦武公司的賬目問題還未調查清楚,對方一定會擔心,查到他們的頭上來!
所以,秦武的下場並不樂觀。
他打電話給霍祁紳,賬目是他交給自己的,他一定有所眉目。
電話想了兩聲,霍祁紳慵懶的聲音就從電話裏傳來了,“喂,我很忙的,有事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