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楊見徐若芸還是冥頑不靈,不耐煩的對著她吼道,“你有本事就跟蘇以西一樣,釣個有錢的凱子啊!早知道你這麼沒用,當初我就該培養蘇以西!”
徐若芸尖叫了一聲,順手抄起了手邊的花瓶就往兩人砸去!
“若芸,你瘋了?我是媽啊!”徐母大驚失色,趕緊躲開向自己砸來的花瓶。
“媽?你是我媽,還讓那個老變態糟蹋我,為了你自己,就出賣我!”徐若芸歇斯底裏的大吼,“你不是我媽!”
她吼完,迅速的跑上了樓,將自己關在房間裏。
徐若芸蹲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腦袋,眼中滿是痛恨。
蘇以西蘇以西!為什麼所有人都喜歡蘇以西?
現在,就連徐楊都說她不如蘇以西,那個賤種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了,還讓別人垂涎三尺!
什麼女神,根本就是破爛貨!
徐若芸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走到床邊,倒在了床上,她現在孤苦無依,自己的親生父母都已經把她丟到火海裏去了,她還能指望誰?
驀地,她想起任修傑給自己的名片,那個男人說過可以幫她,擺脫李總,擺脫這樣可悲的命運!
她趕緊撿起了地上的包,胡亂的翻找了一通,終於找到了那張黑色的名片。
燙金的名字烙在黑色的紙片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森然感,就如任修傑的人一樣,陰沉的讓人渾身都發寒。
徐若芸想起他,都覺得屋內的溫度下降了些許,她沒別的辦法了!
她拿起手機,撥通了任修傑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才被人悠閑的接起,“喂?”
他說的每個字,都帶著一股寒氣,透過電話傳遞到徐若芸的耳膜,令她頭皮發麻,“是我,徐若芸!”
任修傑沒有驚訝,他似乎早就料到了徐若芸會打電話給自己,不緊不慢的說道,“徐小姐,我還以為你會過幾天才會給我來電話,沒想到這麼快。”
他端著酒杯,舒適的坐在沙發中,眺望著窗外的夜景。
“我要你幫我!”徐若芸已經顧不得任修傑有什麼目的了,她現在隻想擺脫李總,擺脫這個可怕的家。
“可以,但是,你要知道,天下沒有白癡的午餐,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要付出相等的代價,甚至更多。”任修傑的眼眸就如同窗外的黑夜,深不見的,幽深的如同汪洋。
徐若芸咬著牙,她現在的處境已經最糟糕的了,還有什麼能讓她比現在更慘的?她冷笑了一聲,“你說吧,想要我幹什麼!”
“徐小姐真是爽快人,我要一份李氏的文件,你幫我拿到。”任修傑眯起眼來,眼中閃過一抹深沉的恨意。
“什麼文件?我根本就沒去過他的公司,怎麼幫你拿到文件?”徐若芸皺起眉頭,她跟李總都是在酒店碰麵的,哪裏有機會得到文件?
“徐小姐,你是聰明人,該怎麼拿到,是你自己該想的。”任修傑一副事不關己的口氣,讓徐若芸不由得怒火中燒。
“你是想讓我光明正大的去找他?不可能!”徐若芸自欺欺人的說道,她跟李總的關係不會有人知道,他們的關係隻有在晚上才會發生。
白天,她依然是高貴的徐家大小姐,不會有人知道的!
任修傑低沉的笑了起來,其中蘊含著對她的嘲諷,“徐小姐,你以為沒人知道你們的交易嗎?徐氏搖搖欲墜,根本就沒有資金運轉,李氏會做賠本的買賣來資助你們嗎?更何況,你跟李總的關係,早就不是秘密了。”
徐若芸喘著氣,捏緊了手裏的電話,眼中閃過一絲難堪。
“徐小姐,你不妨考慮一下,在你還對李總有吸引力的時候,好好利用自己的身體……”任修傑陰寒的語調讓徐若芸渾身不舒服,她大聲喊道,“閉嘴!”
徐若芸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的皮膚已經沒有一處是完好的了,李總給她的屈辱,她要千倍萬倍的討回來!
還有徐楊,徐家的每一個人,他們都對不起她!
“我幫你拿文件,你要幫我,讓徐楊不得好死!還有那個老變態!”徐若芸的表情猙獰了起來,她驀地想到,所有男人都喜歡蘇以西,就連她愛慕的霍祁紳也對她情有獨鍾。
她恨徐家,更恨蘇以西!
“我要你毀了蘇以西,讓她成為人人唾棄的破鞋!”徐若芸陰毒的說道,隻有毀了蘇以西,霍祁紳才會再看見她。
他才會知道,究竟誰才是真正的適合他!
“徐小姐,你替我拿到文件,就要我做這麼多事,我豈不是虧本了?”任修傑不屑的說道,他有很多的辦法能拿到那份文件,會找上徐若芸,不過是覺得這個女人沒什麼腦子,可以更好的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