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點又跌倒在地上,不敢看著霍祁紳的眼睛。
“開玩笑?”霍祁紳重複了這兩個字,低聲哼笑了起來,眼中的流光轉瞬即逝,激起了一層淡淡的漣漪,緩緩四散開來。
“對,就是鬧著玩的……”女人趕緊點頭,她生怕得罪了霍祁紳,求救似得向周雨薇看去。
可周雨薇卻像是沒瞧見她求救的眼神,回避了她的視線,低著頭,轉向了別處。
“好玩嗎?”霍祁紳眯起眼來,渾身充滿了危險的信息。
“不,不好玩……”她被霍祁紳的眼神嚇得不斷的後退,渾身發顫,似是在祈求霍祁紳放過自己。
蘇以西見那女人前一秒還是一副凶狠的樣子,仿佛這天底下最了不起的人就是她,但是下一秒,在霍祁紳的麵前,就如同一條喪家之犬,淒淒哎哎的對著他們求饒。
霍祁紳緩緩走向那女人,那女人被逼的步步後退,腳一崴踉蹌的跌坐在地上,連滾帶爬的奪路而逃。
“霍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蘇,蘇小姐……我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您別跟我這種小人計較……”她跪在地上,急切的說道,就差直接抱住霍祁紳的腿求饒了。
但是她不敢,聽聞霍祁紳手段毒辣,現在她得罪了蘇以西,霍祁紳不會這麼放過她的!
她轉向蘇以西,跪著爬到了蘇以西的腳邊,“放過我吧,我就是想出頭,討好周雨薇的,並不是真的針對你……”
蘇以西躲開了她的手,嫌棄的後退了一步,“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她俯看著地上的女人,鄙夷道,“你不是還要給我介紹客戶?你還認識什麼大客戶,說來聽聽啊!”
女人已經一身冷汗,她不知道霍祁紳居然會出現在這裏,更不知道霍祁紳居然如此看重蘇以西!
她無言的跌坐在地上,渾身發冷,“我錯了……”
霍祁紳來到蘇以西身邊,真想直接一腳踹死眼前的女人,但她得罪的是蘇以西,理應讓她來懲罰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蘇以西看向霍祁紳,“我想幹什麼,你都護著?”
霍祁紳挑了挑眉頭,雖然沒有開口,但眼中的寵溺卻是在告訴她,不管她想做什麼,他都會替她擔著。
蘇以西往餐桌邊走去,將桌上的酒水都拿了過來,一一放在她的麵前,“要我原諒你,也可以,把這些酒都喝了!”
她見地上的女人露出了猶豫的神情,冷哼道,“怎麼?不肯喝?”
蘇以西指著剛才將自己堵住的女人,說道,“你們來把這些酒灌下去!”
被她點到的幾個人身子一顫,互相對視了一眼,迫於霍祁紳在場,為求自保,隻能硬著頭皮上。
兩人抓著她的胳膊,另一個人掰開了她的嘴,將酒往她的嘴裏灌下去。
在場的人都默默的看著這一幕,沒有人敢出聲,更沒有人敢上前製止,唯恐自己惹到了蘇以西,還不知道會被怎麼折騰呢!
酒還沒喝到三分之二,那女人就不行了,她臉頰通紅,趴在地上吐了一地,渾身都是穢物。
包廂內頓時充斥著一股酸臭味,蘇以西木著一張臉,看向其他人,“我是個經不起玩笑的人,如果你們再跟我開玩笑,我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說完,她挽起了霍祁紳的胳膊,兩人款款而去,留下一包廂的人綠了一張臉。
這算是客氣?如果不客氣的話,那是不是直接殺了他們了?
蘇以西一處包廂,就大口的喘氣,“憋死我了!這女人吃了什麼,怎麼吐得這麼臭……”
霍祁紳也是一臉的隱忍,拉著她快步離開充滿惡臭的包廂門口。
“你今天一出現,明天肯定又有我被你包養的傳聞了。”蘇以西坐上了車就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腳踝。
“讓他們說去吧,這樣就沒人敢輕易的動你了。”霍祁紳滿不在乎的說道,將蘇以西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大手力度適中的揉按著她的腿和腳。
他不在乎外麵人如何,隻要讓別人知道,蘇以西現在是他的人,別人休想打她的主意!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蘇以西被霍祁紳按摩的酥麻,放鬆了身子靠在車座上,“故意借他們的口,讓他們到處去說我是你的女人……呃,輕點……”
霍祁紳突然用力,蘇以西隻覺得小腿酸疼酸疼的,差點沒跳起來。
“我就是故意的,你啊,逃不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