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等蘇以西長大,如今,她已經不再是青澀的少女,沈夏淮每次見到她,都會控製不住自己對她的念想。
“以西,我快忍不下去了,但我還要處理一些事,等我處理完那些事,你就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沈夏淮輕聲道,嘴角始終帶著笑意。
他抬頭,看向牆上的時鍾,拿了屋子的鑰匙,便出門去了。
蘇以西被一陣香氣喚醒,她翻了個身,從床上坐起,“好香,是什麼?”
“我給你買了黃記的海鮮粥,還有湯包,快過來吃。”沈夏淮將東西端到桌上,蘇以西懶懶的下了床,去到浴室梳洗,她將長發挽了起來,來到餐桌前,盤腿坐在椅子上。
“黃記的粥要排很久的隊,每次都要等三五個小時。”蘇以西拿起勺子,盛了一勺,往嘴裏送,桃花眼滿足的微闔。
沈夏淮看著她喝粥,加了一個湯包放到她麵前,“別光喝粥,吃點湯包。”
“你不怕我吃胖了,沒人找我走秀,你可就賺不到錢了。”話雖這麼說,但蘇以西也沒顧忌,對著湯包就咬了一大口。
香甜鮮嫩的湯汁彌漫在口中,讓蘇以西讚不絕口。
“就你一個,我還是養得起的。”沈夏淮氣定神閑的說道,但話裏卻又帶著另一番意思,他的眼眸中帶著熱烈的火焰,灼灼的燃燒著。
蘇以西正低著頭,跟湯包做親密交流,沒有看見他眼中的異樣。
門鈴響了起來,沈夏淮收回視線,起身去開門。
“霍祁紳?”
蘇以西聽見沈夏淮的聲音響起,喊著霍祁紳的名字,微微一愣,丟下了食物,就向門口跑去。
她來到門口,就見到霍祁紳和沈夏淮在門口對峙著,沈夏淮背對著她,她不知道此時的沈夏淮是什麼樣的神情。
但是,霍祁紳的臉是正對著她的,他的神情帶著不爽,一見到她跑了過來,硬是擠進了屋子,筆直的向她走來。
“好啊,你居然背著我,跟別的男人鬼混!”霍祁紳抓著她的胳膊,看她隻穿著背心和短褲,心頭的妒火一下子燃了起來。
“我跟男人鬼混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才知道啊?再說了,你又是我的什麼人,憑什麼質問我?”蘇以西討厭霍祁紳質問自己的語氣,就像是捉奸的丈夫,逼問她。
“憑什麼質問你?”霍祁紳的語氣陰森,他拿出了一份合約,“我說過,你談不下來的牌子,我能輕輕鬆鬆的拿下,現在,你是不是該履行你的承諾了?!”
他冷笑的望著她,那眼神就如同看一個妓∣女,就等著她自己脫衣服,張開腿,等著任他為所欲為了。
蘇以西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合約,沒想到他真的替她談好了。
她像是看智障似得望著霍祁紳,好笑的說道,“我現在又不想要這份合約了,我不要的東西,就是一堆廢紙!”
“以西,你們在說什麼?”沈夏淮聽出了一個大概,但是,蘇以西從未跟他說過,她跟霍祁紳有這種關係。
他的眼中有著震驚,但心裏也知道,蘇以西對霍祁紳隻是權宜之計。
“這是我跟他的事,你先走吧。”蘇以西擔心,沈夏淮再留在這裏,會讓霍祁紳遷怒。
他這蠻不講理的人,隻要心情不快,逮著誰都咬!她不能讓沈夏淮的心血,毀在霍祁紳的手裏。
“可是……”
“別說了,你該了解我的。”蘇以西打斷了沈夏淮的話,雙眼看著霍祁紳,她自己的事,自己能解決。
沈夏淮縱使不放心,也隻得離開,因為他知道,蘇以西決定的事,沒有任何人能插手,不然,連朋友都沒得做。
“那你小心些。”他看了一眼霍祁紳,這個男人背後有霍式撐腰,在商界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輕易動不了。
等沈夏淮離開了之後,霍祁紳將蘇以西甩到了沙發上,傾身壓製住,“你在我麵前裝什麼清高?昨晚在我麵前惹人憐惜,今天就跟小妖精似得,跟男人在床上纏綿,你真當我舍不得動你,是不是!”
“我沒有在你的麵前裝清高,我就是不願意跟你睡,除了你,任何男人,我都願意伺候!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妖精,沈夏淮能上我的床,你不行!”蘇以西的下顎被霍祁紳用力的捏住,嬌嫩的皮膚很快就紅腫了起來。
他陰鷙的望著身下的女人,看她反抗的樣子,心中一陣煩躁。
尤其在聽見,她承認了跟沈夏淮苟合了之後,更是恨不得掐死她!
“你放開我,聽見沒有!”蘇以西扭動著身體,想從他的身下逃出去,但霍祁紳的力氣強悍,驀地動手,將她身上的衣服撕開。
“我要的人,從來沒有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