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殷梨聊了大半宿的天,知道了一些全真教的辛秘。
比如說那個被小龍女打敗了的老六郝大通為什麼看上去那麼老的原因其實並不是因為他實際年齡就那麼大,而是他不幸的長了一張未老先衰的老人臉。(倒黴悲催的~)
又比如說全真七子裏的老四劉長生有星夜溜到老三譚處端的房裏談仙說道的老習慣,並時常一聊就是一整晚,第二天早上才回自己的房間啦~(這個有可疑哦!)
再比如說,王重陽唯一女弟子,也就是殷梨的師父孫不二在出家前跟馬鈺是夫妻啦,這個當然不驚奇,驚奇的是他們還生了一個女兒!(作者:以上三點,皆為同人虛構,謝謝。)
據說是在被王重陽點化之前生的,而上山當道士前那個女孩就被交給山下的一戶人家照養了。
又據說,那戶收養女孩的人家是姓馮!
殷梨說她師父孫不二其實人挺好的,就是對弟子比較嚴苛,但是對有個人就例外了,那個人就是橫行山裏一心暗戀吳師兄的那個馮師姐了。
我想:很好,丫也姓馮!
據“據說君”說:其實馮師姐的全名叫馮翠花,上山前也是鄉裏一枝花。
對此點,我決定保留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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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殷梨有事要去後山,我不想再去那個昨晚做了三次蹦極運動的地方,就一個人先回了房。
時值午後,午睡時間。俗語說的好“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九啊”,困意上來,我往床上一倒,伸了個懶腰直接呼嚕起來。
這一睡啊就睡到天黑了……
晚飯還是全真教的小道士送來的,隻不過人家送來的時候我還在睡,他就給我好心的放桌上了。
爬起來,我朝桌上瞄了一眼。
很好,終於不是鹹菜加米飯,也不是米飯配鹹菜了,而是雪菜麵,純粹隻加了雪菜的麵!
身為一隻肉食主義者,我的胃對我說,這幾天,我實在吃的太素了!
在那堆動物屍體裏又挑了隻肥肥的母雞,加一塊肥膘,我再度出門,目的地:全真教廚房。
這次先在院門口的地方摘了一大葉的芭蕉,又順道扒了一鐵畚鬥的泥,最後才到的廚房。
今晚還是做叫花雞,不過多了芭蕉葉和肥膘肉。
把母雞熱水推了毛直接按昨晚的法子加好配料,再在外頭裹上一層薄薄的肥膘,然後才圍上芭蕉葉,裹上濕泥。等一切就緒,再生灶火烤叫花雞。
這法子還是殷梨跟我說的,她說她養父母家裏本是獵戶,所以對怎麼做雞才能好吃也知道一點。
很好奇今晚的雞在加了肥膘和芭蕉葉的包裹後烤出來的效果會是怎麼樣,一定比昨天的還要香還要勁道吧!
這麼想著,我一邊往灶台裏叫木柴,一邊在邊上流口水。
等時間差不多到了,才把火滅了,剛把叫花雞從灶裏夾出來敲碎,那香味都還沒散開呢,就聽見“吱吖”一聲,門給人推開了。
我下意識驚起,轉身看去。
隻見一個髒腦袋先探了進來,在空氣中聞了聞,直道“好香好香!怎麼比昨天的還香啊!”
然後洪七把門整個一開,又對門外道,“怎麼說,黃老弟!我沒猜錯吧,就知道這丫頭今天還來這裏借灶!”
呃……七公老前輩,怎麼,怎麼又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