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揮手,將那絲天道之力拿在手中看了一看,道:“果然是最純正的天道之力,比我以往拜軍師降下的竟然精純的三倍不止!”
白衣少年大喜,揮手道:“這樣的天道之力,再給我來個五千份!我們的恩怨就一筆揭過,就就不在追究你暗算我的代價了!”
“五千份?你真是獅子大開口啊,要天道之力沒有,要命一條!”‘天道’一挺胸膛,表現的十分毅然決然,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表情橫生而已。
“要命一條?好啊!天道之力我不要也罷!先出了這口氣,找回場子再說!”白衣少年皺眉,大喝道:“一笛橫空千萬年,破盡蒼穹誅天道!”
隻見白衣少年祭起寒玉笛,以笛為劍,穿破虛空,穿向‘天道’!
“啊!別別別!我給,我給還不行嗎?”‘天道’大吼,他沒有想到白衣少年如此決絕,說殺就殺,完全沒有半點猶豫的樣子,給他反應,要不是他反應的快,此刻恐怕就要血濺雲端了吧。
“你先收起來這笛子,我看著害怕!”‘天道’苦笑道。
白衣少年收回寒玉笛,掛著腰間,打開折扇,悠悠的扇了起來。
“還不快點動手,還要讓我等多久?”白衣少年怒吼,舉起玉折扇就要打下。
看來今天是走不掉了,算了,不就是五千道天道之力,給他就是了,也就當做我暗算他的代價了。
“稍等,我這就召來天道風暴,提起出天道之力!”‘天道’笑道,打出一道又一道的印決,召喚出一道道的暴風卷風,提取著裏麵含有一絲最純正的天道之力。
期間,‘天道’問起,白衣少年是如何出現在這裏的,先前在下麵,怎麼一轉眼就到了上麵來了。這一點著實讓他想不通。
或許是因為的道天道之力滄海笑心情比較好,就給‘天道’解釋了起來。
原來,在天道降下雷劫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先前自己祭天拜軍師時,哪裏有那麼麻煩的,直接就是天道之力落下加持,哪裏有那麼麻煩,這一點就讓他開始懷疑了。
再有就是,雷劫的落下,一輪就結束了,可這次竟然是十幾輪天雷還沒有完,這肯定是有人要對方自己,而那個人一定是天上降下神罰之人。
於是乎,為了不被天道察覺,自己隻好祭出數千丈大帝陣圖護身做掩護,留下一道分身在陣法之中迷惑天道的探查,而自己則是頂著欺天大陣之上天上,正好看見一方雷池飛了過來,便順手接著了。
這一接不要緊,關鍵是遇到了正主,那個要陷害自己之人,就在自己麵前,想到先前的憋屈鬱悶,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上期就打,不要管其他的,先揍一頓再說。
聽到此處,‘天道’就明白了,自己就是作,沒事陰完別人了還不走,還要在哪裏浪,這下浪死了了吧,還被別人反過來威脅在,交出五千道天道之力出來。
此刻他心裏恨得不死白衣人,而是哪位逃跑的雷之刑罰之神,可恨的是他將然獨自跑了,還將雷池留下,栽贓陷害自己。
“等我脫身,一定要先找你算賬!”‘天道暗自嘀咕一聲,手上的速度更快了。
“你在說什麼?敢罵本神?”白衣年怒吼一聲,聲震九霄,這個‘人’竟然敢罵自己,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想死了。
“沒!沒有啊!您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一表人才,玉樹淩風的!我膜拜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罵你呢?”‘天道’恭迎的誇獎著滄海笑的帥氣,心裏卻是在暗罵詛咒:“你小子最好不要栽在我手裏,要不然我非將你折磨的懷疑人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