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代的蛇王自恃將蛇後藏的妥貼,想是料不到她會獨自離宮?蛇王,在乎的是她還是她身上的秘密?
而他現下最擔心的卻是,洞的主人是誰?有沒有瞧過這秘史的內容?這本秘史又是如何落到這賊人的手中的?有多少人知道這書中和秘密?
“姑娘……”烏柏急切離去,無心再理會這一箱箱的珠寶。
洞中空氣清晰了些,烏柏雙眼眯了眯,適應黑暗後四下尋找蛇後,見她蜷縮在草墊一角,崩著的心弦稍稍放了些,也不知她夢到了什麼,怎的睡成了一隻蝦子樣。
“姑娘,你是不是冷了?”烏柏輕輕的坐至她的身旁,摸了摸她露在外袍上的手,手心濕冷,臉上顯出痛苦之色。
“子玄……”
烏柏身子一怔,這名字……他很熟,熟到讓他心痛。
“姑娘,我是烏柏,我是你的影衛烏柏……”濕冷的手抓的他有些疼,眼落在她的斷指處,姑娘,烏柏願為你斷這一指啊。
縮著的蝦子人兒感受似感受到熱源,身子往他身邊挪了挪,他嘴角含笑,任她將他的手握個結實。
蛇後,若是有以後,你在心裏可會將那人忘了,隻記得烏柏,蛇後……烏柏萬般柔情,卻不敢訴與她聽。
風湧進洞來,帶了一股淡淡的異香,烏柏忽的崩直了身子,那人,來了。
烏柏將手自蛇後手中抽出,戒備的站與蛇後身前。
“好個濃情蜜意啊,瞧不出暗影大人也有這溫柔的一麵,見著夢中人了,答應我的事可有辦好?”女人語帶譏諷,自暗處走進洞來。
有氣流對流時他就該想到這洞還另有出口,隻是貪戀與蛇後的時光,不急著尋找,沒成想卻是讓這女人尋到了。
“姑娘並不知情赫連家墓地的事!”
烏柏語氣微重,女人卻是聽的不是滋味,腰中小鼓輕敲,烏柏瞬間臉色發白,隻手捂住肚腹,慶幸自己早一步將箱中的秘史燒了
“當日,你為得這賤女人下落,自甘服下我的‘蠶食’蠱,你說值是不值?”
女人蒙著麵紗,渾身的黑與四周相溶,而腰間小鼓妖豔邪惡。
“能再見到姑娘,自是值得的。”
“值,哪裏值,她哪裏值?”鼓聲如雨點,在洞中咚咚回響,女人失了理智,抓狂的問著,烏柏隻覺肚腹中的蟲子瘋狂亂竄,竄的他真氣渙散,疼痛難忍。
“烏柏,以後莫問這種語氣對我說話,我告訴你,她不值,你現下受的苦,她可知道,她可會心疼,這種賤人,不值得你為她服下‘蠶食’。”女人停了鼓,纖纖玉指指向草垛上的女人。
當日,他徘徊在映月湖邊,任他怎麼打聽,總打聽不到她的消息,這個女人出現了,她派人前來,拿出了這‘蠶食’蠱。
“我家主子說了,與你是舊識,若你能為她答允她兩件事,她便告知你好尋的人下落。“
“你家主子是誰?“
“我家主子,白芙蓉。“
烏柏怔了怔,白芙蓉恨蛇後,自是比他了解蛇後的一舉一動,她說她知道姑娘的下落,多半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