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難道就像蘇嵐說的這個男人對自己有好感?
掛了電話後,舒池站在窗前又吹了陣涼風,正要回身走,這才想起還有東西遺忘在裏麵。
她想了想,給羅蘿打個電話,“羅蘿,麻煩你幫我取一下包包……對,我有些不舒好的,幫我跟主任告個假。”
不一會,羅蘿出來了,隻不過,和她一起出來的還有向南。
羅蘿一手拎著舒池的包,一麵在這個年輕的向氏集團總裁麵前笑靨如花。
向南則淡淡地“嗯”了幾聲。
轉眼間就來到舒池麵前,羅蘿將包往舒池手裏一塞,笑道,“喝多了吧?向總正好也要回去……”
舒池接過包,道聲謝謝,又與向南淡淡打個招呼,轉身要走。
向南搶先一步攔住舒池,禮貌道,“舒小姐,一起走吧,正好有些工作的事情我要和你聊聊。”
說到工作,舒池就是想拒絕,估計當著羅蘿這個大嘴巴的麵也不好開口,隻得邊走邊推托著,“不好意思,向總,今天喝多了,不是很清醒,改天吧。”
向南站在原地,“舒小姐,也好,那麼合同也隻好改天簽了……”
NND!
舒池頓住腳步,火燒火燎的胃部和頭腦的不清醒讓她大怒,轉過身來,對上向南盯著她的眸子,正要發火。
卻見羅蘿向她瞪大擔憂的眸子,意思很明顯,舒姐,你可不要惹毛了這位財神爺哦。
也是,如今向南不僅是公司的財神爺,一定程度上也是自己的衣食父母。
舒池隻得壓住火氣,點點頭,不情願道,“好吧。”
待舒池一上車,羅蘿趕緊回去報告情況,“李主任,舒姐和向總一起走了,不過,舒姐好像不情願唉……”
“好了好了,你小丫頭知道什麼,舒池想怎麼做都是她的事……”李主任笑著說。
向南穩穩地開著車,舒池一邊揉著酸痛的太陽穴,一邊不免抱怨道,“這酒後勁可真大。”
向南輕輕一笑,“你酒量不錯,喝了差不多有三四兩吧,居然還沒醉。”
“你不是更海量嗎?喝的比我多,倒是比我清醒。”舒池語氣透著淡淡的譏諷。
向南側眸看了舒池一眼,唇角微彎,“我喝的都是水。”
“……”
“兩瓶茅台裏,給大家倒的是酒,給我倒的那瓶則是水。”向南給舒池解惑道。
“這你也搞假?”舒池瞥了向南一眼。
向南笑笑,“沒有辦法,我的飯局通常一天最少要兩場,如果頓頓都要喝,我恐怕就沒有時間打理工作了……”
這個解釋讓舒池深以為然,就這麼一個飯局,她自己還喝了這麼多,徹底休息過來怎麼也得一天的時間,照這個喝法,都成酒桶了,哪有時間工作。
不過,她自己也奇怪,上次僅僅喝了兩杯就吐成那個樣子,這次喝了好幾杯居然還撐得住。
剛這麼一想,舒池突然覺得胸口一窒,隨即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感讓她一下捂住嘴。
不好!
“停車!停車!”舒池大驚。
向南一看舒池這個模樣,連忙將車停到人行道上。
果然,這次還和上次一樣,舒池吐得一塌糊塗。
等舒池渾身無力兩眼昏花地重新坐到副駕駛上的時候,她一邊揉著頭痛欲裂的額角一邊開始發牢騷,“真不明白古人發明酒是享受的還是讓人遭罪的?”
向南隨手抽了張紙巾遞給舒池,“擦擦嘴角吧。”
舒池頓時赧然,接過紙巾胡亂一抹嘴,“到了到了,我該下車了……”
向南看看外麵,停下,“你這個狀況,看來還真不適合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