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
垂在身側的兩隻手不自覺地握緊,看著伊心在司毅懷裏拚命掙紮,齊簫霖已是怒火燒心,憤怒不已。
“放開她?嗬嗬,齊總不覺的你管得太多了嗎?”
更加用力地收緊摟著懷裏小女人的雙臂,無視她吃痛的掙紮,深邃的雙眸直直地迫視著對麵惹著怒火的男人,此刻正發出冷冽犀利的光芒。
“你沒有資格這樣對她。”
齊簫霖也不是弱小之輩,直直地迎上司毅冷冽寒冰般的視線,沒有一絲一毫的退縮和猶豫。
看向被司毅緊緊困在懷裏的伊心,她眼裏盈滿了晶瑩,清澈的眼眸帶著受傷和抗拒。
於是,他的心跟著狠狠地痛著。
此刻的齊簫霖,心裏盈滿了對伊心的憐惜,他想保護她,不管何時何地,不管今天還是明天,更不管,她是否依司毅所說,她慕伊心是他司毅的女人!
他隻想保護她,不管曾經,不管以後,隻許諾在今天此刻。
“資格?”
淡漠的冷眸中全是不屑的嘲弄,低沉的嗓音帶著不可一世的驕傲和不羈。劍眉微揚,低頭看向懷裏的女子。
“那你告訴他,我有沒有這個資格。恩?”
他在笑,可伊心清楚地看到,他的笑隻限於臉部表情上,卻絲毫未曾達到眼底,那雙幽深的眼眸中,已然寒冰一片。
麵對如此坦白的威脅,伊心在想,她還能有說‘沒有’的權利嗎?
嗬......這個男人真想把她逼上難堪的絕路啊,今夜,在這個豪華的宴會廳內,伊心那僅剩的在齊簫霖麵前的自尊和驕傲,就這樣,被身邊這個惡魔般邪惡的男人親手撕扯掉,猶如刀絞般疼痛,疼得讓她呼吸困難,仿佛下一刻就會窒息掉一般。
這個男人就像一把劍,一把將刀刃隱藏在鞘中的劍,靜水深流,潛而不露。
可,當他衝出靜水,劍鋒初露的時候,也是給人以致命一擊的時候。
“樊琪他們來了。”
沒有正麵去回答他的問題。抬眼朝周圍迅速看了一眼,隻見宴會廳入口處進來三個器宇軒昂的美男子,於是,趕緊抬頭,輕輕地說道。
她不想去傷害齊簫霖,真的一點也不想!
此刻,她的心裏酸楚難耐,對齊簫霖對她的幫助之情,她到現在仍沒有報答,不論如何,按常理而言,她怎能如此殘忍的對待一個傾心幫助過她的好男人?
齊簫霖並沒有對她做過什麼,甚至,他也並沒有對她在感情上表白過什麼,可,今夜,身邊這個惡魔般的可惡男人,卻要她當著他的麵,用行動證明了齊簫霖的‘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