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家裏都是啥人,你老公包養小姐勾引有夫之婦,你爹包養小律師還婚外生子,都他媽不是好東西。

還有你徐虹,你他媽也不是好東西!你來銀監局上班,還是我看你爹的麵子給你開的綠燈,工作上我從不沒有給你穿過小鞋,都是放手讓你做事,說句難聽話,你辦事我放心,連許娜趙鶯我都沒有相信你。你口口聲做人都誠信,說瞎話是犯罪,可你背背臉就跟省紀委的作假證。

你這個蠢女人講起法律來頭頭是道,人情世故少得可憐,就是一個白癡,你還看不出來嗎,你老公他根本不想追查日記真假,他就是要給我身上栽髒,好掩飾他在外麵亂搞女人,因為你在外麵偷人,所以他在外麵也可以左擁右抱。

你老公舉報我不是因為他多恨我,而是他不得不這樣做,他在演戲,演給外人看,證明他非常在乎你,非常在乎他頭上戴的這頂綠帽子。他就是要在你我身上製造醜聞,就是要抹黑你我的清白,你看看,你老公是啥樣道貌昂然的小人!

你這個賤女人真他媽是胸大無腦!你不僅自個不證明你我的清白,還幫著你老公往自個身上抹髒水,你老公這會肯定在高興的笑,想看我笑話,想讓我蹲監受刑,想讓我把這個黑鍋背到底。

呸,我鄭衛華也不是好欺負的,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鄭衛華就象一個受了委屈的怨婦喋喋不休的發泄心中的怨氣。他已經被酒精和憤恨完全俘虜了理智,他一定要懲罰這個說瞎話做假證的女人。常雨澤陰魂不散的舉報他,他就要報複他,既然他堅稱他迷奸了徐虹,他跟徐虹是情人關係,那麼他就讓他坐實這頂綠帽子。

迷藥正在發揮作用,徐虹兩頰紅得迷人,就象盛開的桃花,這越發激起鄭衛華的獸性。

不過,徐虹的眼簾始終沒有合上,更沒有向他“示好”,她的眼睛還在噴射著怒火,這說明她心中還保持著一絲清醒和理性。

鄭衛華吸盡最後一口煙,狠下決心,決定實現他的淫欲,他等不及了,他要趁著酒勁未消來完成他的惡欲,不則等他的酒勁下去,他可能沒有膽量侵犯徐虹了。他粗魯的拉開她衣裙上的拉鏈,他沒有功夫細細品嚐給美人脫衣的變態享受了,他準備速戰速決。

徐虹無力反抗,她內心還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她知道將不可避免侮辱,淚水滾滾而出。

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門鈴聲。來者說是快遞公司的,要親手交給他鄭衛華一份材料。

鄭衛華見好事被打斷,非常惱火,不耐煩的走到門口,通過透視鏡看到外麵有一個瘦小青年,陌生的麵孔,非常惑疑,他來這裏開房隻是臨時之舉,快遞公司怎麼會找上門呢?誰又會送給他材料呢?不過,對方既然能叫出他的名字,可能確有其事。

鄭衛華就把門拉開一條封,準備讓門外的快遞員把材料遞過來。結果,他剛把門打開,那個快遞員卻不遞材料,猛然硬擠進來,進來後眼睛也不看他,直盯著房間裏麵的床上。

“你幹啥!”鄭衛華厲聲訓斥,這個快遞員太沒禮貌了,“材料呢?”

那個快遞員當然沒有什麼材料,他正是張鋒,他看見徐虹躺在床上,昏睡不醒,衣裙半開半掩,知道鄭衛華圖謀不軌,立即飛拳向他打去,同時大罵,“你他媽找死老東西!”。

鄭衛華一大把年勁,身體早被酒色掏空,加上又喝多了酒,根本不是張鋒的對手,一會功夫就被張鋒打倒在地,他這時頭腦也清醒過來,知道張鋒是因為徐虹才打他,連忙求饒,說他剛才喝多了酒,又說他並沒有侵犯徐虹。

張鋒不聽鄭衛華解釋,隻管拳腳相加。

徐虹知道有人來救,受到鼓舞,用盡全力掙紮坐起,正看到張鋒拿皮帶狠勁勒鄭衛華的脖子,鄭衛華的老臉憋得發黑,眼看著就快勒死。她趕緊勸張鋒放手:“他快死了,別殺他,張鋒。”她不希望張鋒背負殺人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