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懊惱的要死,我認識到了我的錯誤,是我的愚蠢行動深深傷害了我姐,是我親手造成我跟我姐之間的裂痕,我祈求我姐能夠原諒我,隻要我姐能原諒我,我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我可以把我在中國的投資跟她共同分享。在我眼裏,我姐的身價至少幾億元,不,遠不至這個數,因為再多的錢財也買不來親情。”
“我沒有看出她跟你之間有什麼裂痕,是不是她到上海後跟你發生了矛盾?”常雨澤很好奇,象殷蔓蔓這樣任何時候都是維護她的利益,為什麼她還會不相信她呢。
“我跟我姐沒有發生過矛盾,什麼時候也沒發生過,但是我跟我姐的裂痕確是真真切切發生了。說起來這件事情跟你還有很大關係,你應該很清楚。我不該請來吳老師來給我姐做心理診斷,就是我那個舉動嚴重傷害了我姐,因為那件事情讓我姐認為我懷疑了她,我沒有持之以恒的支持她。
可是,我那樣做真的是想幫助我姐。那段時間我姐的表現你也看到了,她的情緒波動非常劇烈,行為舉止非常反常,脾氣暴燥,動輒打人,甚至要跳樓自殺。我當時真是認為我姐的精神出現了問題,所以我才請來吳老師,想讓她給我姐疏導疏導情緒。
結果我姐一見我請來心理老師,立即就要跟我翻臉,根本不配合吳老師的心理治療。
後來,我又偷偷讓吳老師找你溝通,尋求幫助我姐。我當時認為我姐之所以精神失常,主要是受你的刺激,因為你是她的老公,是她最愛的人,如果你能改變態度,關心我姐幫助我姐,我姐的精神很快就會恢複正常。
結果沒有想到會發生更加嚴重的事情,你跟徐伯竟然強行把我姐送進了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裏的那幾天,我姐的內心世界受到最嚴重的傷害,足以改變人生信念的巨大傷害!從精神病院出來後,雖然從表麵上看我姐情緒穩定多了,不再亂發脾氣了,可事實上她的意誌並沒有任何改變,她隻是學會了隱忍而已。
也就是從那時起,我姐開始對我疏遠,開始不信認我,因為我做了這一生最大的錯誤,那就是我沒有堅持到底,沒有一直堅信我姐是清白的,確切說是堅信我姐的行為是正確的。”
殷蔓蔓說到這裏,停頓片刻,自然拉開與常雨澤的距離,美目直視著他,她兩隻大眼就象夜空裏星辰般炫目,她柔聲說:“常哥,我下麵要說的話請你諒解,可能讓你有點不舒服,但是我不是想評論你們誰對誰錯,你跟我姐已經離婚了,我不會再盲目幹涉你們的生活,我隻是想陳述一個事實:網上傳開的變態鄭的那些日記並非完全正確,起碼裏麵有個別內容是虛假的,或者是經過修飾的。
我以前已經給你強調過了,就是你在銀監局開槍的那次,我姐絕對沒有在變態鄭的房間,因為我姐當時正在天黛麗人做SPA,還是我親手給我姐做的。但是我不清楚為什麼常哥你堅信我姐當時就在變態鄭的辦公室裏。
我想隻有這種可能,如果你是聽他人轉述的,那麼給你傳話的人肯定是在搬動是非;如果你是站在遠處通過窗戶偷窺到的,那麼當時變態鄭房間裏的那個女人一定是與我姐非常相似。但這也是我非常困惑的,難道說天底下除我之外還有第二個與我姐非常相似的女人嗎?
聽到殷蔓蔓舊事重提,常雨澤頓時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他不相信徐虹跟老東西沒有關係,更不相信她所說他開槍那次的事情,雖說張鋒品行低劣,但是在那個時候他給他做事是認認真真的,不可能弄虛作假,再說他也親眼看到了,雖然沒有看到她的正麵,但是綜合所有因素斷定是她無疑!
他平靜說:“你這樣說還是認為我冤枉了你姐?她跟鄭衛華是清白的?”
“常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說那些日記存在瑕疵。我隻能證明你開槍那天的日記內容是虛假的,或者說調換了人名。其他日記內容我沒法證明,因為我沒有親身經曆,我不能作偽證。
那時候我來歸德時間不長,對我姐也非特別了解,可以說我對我姐的生活還不是特別了解,或許有關我姐的其他內容是真的呢?
我當時義無反顧的支持我姐,罵你誣陷我姐的清白,甚至罵你是魔鬼,是基於我的判斷和我的美好願望,我不相信上帝恩賜給我的姐姐是一個私生活不檢點的女人,並且剛好那天發生的事情我能證明,所以我堅定支持我姐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