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委請人喝茶的多了,有些人進去是交待自已的問題,有些人進去是揭發別人的問題,有些人進去又出來隻是走過場。有我在這盯著呢,紀委不能亂處理我的人,我保你爸不會有多大的事。”
“謝謝你領導,我知道該怎麼做事,我不會給你添亂子,他能通過紀委報複我,我也會通過正當途徑收拾他。”常雨澤已經下定決心,要給鄭衛華難看,他不能再退讓了。
很快,徐鐸又打過來電話,同樣是勸慰常雨澤,讓少安毋躁,今天發生的事情由劉逢東負責斡旋,至於鄭衛華的事情由他回來後解決,他也明確告知女婿他已經在對鄭衛華采取措施,隻是他也要顧全大局,不能破壞歸德市的慶典活動,因為這事關歸德市黨政各界的整體形象。
常雨澤能理解嶽父和局長的苦心,但是他已經不打算沉默了,前些天已經有紀委和稅務局到他門店找事,現在又有他爸爸受到雙規,這一列打擊都是針對他常雨澤的,如果他再次忍讓,接下來會否有更加惡劣的行為呢?所謂顧全大局隻是讓他們這些基層人員遵守,而上位者依然在做著無恥的勾當,既然是在慶典期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為什麼紀委不暫時放過他爸爸呢,等到慶典結束後再調查他不可嗎,非要趕到這個節骨眼上!
徐虹也打來電話,她也聽說了公公被雙規的事情,她說她會回家看望婆婆,讓常雨澤不要太擔心,歸德的事情有劉局長和她爸解決。聽得出來,她的話裏很惶然,她很在意和擔心。
但是,誰的勸告也都無法平息常雨澤的怒火,他現在滿腦子裏都是他爸爸在紀委雙規室接受審查的場景,這裏雖然不象公安部門審訊室那樣森嚴,但是拷問人的程序都大同小異,都是身心遭受折磨的經曆,爸爸年齡大了,身體條件不太好,他無法容忍因為他的事情而讓親人遭受折磨。
常雨澤決定給鄭衛華挑明話題,看這個混蛋是什麼態度,他要和他單打獨鬥,不容許他再報複他身邊的親人。鄭衛華這個混蛋是一個裸官,他老婆閨女都在國外,沒人能動得了他的家人,所以他現在玩起來肆無忌憚。
他現在非常擔心爸爸,如果紀委的能立即放了他爸爸,他甚至考慮可以放過鄭衛華,雖然這種想法讓他更加痛苦。妻子已經受到那個混蛋的玷汙,現在他的父母又受到傷害,而他反擊的手段又處處製肘,無法痛擊仇人。
常雨澤撥通鄭衛華的電話,滿嘴的火藥味質問過去:“你想怎麼樣,是不是想繼續玩下去?!”
鄭衛華停頓片刻,似乎在消化他突然發過來的一招,接著毫不示弱的回應說:“你是啥意思常雨澤?我不來問你,你倒好意思來問我,你想咋玩下去。我告訴你,你不要再給我背後搞鬼,我掙的錢你一份也動不了,誰也動不了。你不要認為你有點關係就能胡作非為,我鄭衛華也不是好說話的人。”
“我常雨澤也不是吃素的,你不要想著跟紀委的關係好,借他人的刀子來害我的家人,告訴你鄭衛華,逼急了老子還敢拿槍收拾你!”
“哈哈哈!”鄭衛華一陣冷笑和嘲笑,毫不掩飾的說,“算你厲害姓常的,有種你隻管拿槍過來找我。我也活大把年勁了,該享的福都享了,該玩的女人也玩了,死也沒啥可惜的。你開槍打死我,我就不信你能活下去。一命抵一命,看誰劃算。”
“你不怕死很好,有種咱們兩個單挑,別找我的家人說事。我跟你逢陪到底。”
“你很幼稚常雨澤,我看你在社會上白混恁些年。你跟我鬥毫無意義,鬥到最後你也不會是勝家。我承認徐虹是一個仙女,是個男人都想上她,你一口咬定我上過徐虹,我想不承認這個豔福都不行。但是我提醒你常雨澤,你是警察,應該擴大偵察範圍,看看徐虹後麵是不是還有其他男人,你頭上的這頂綠帽子說不準是哪個男人給你弄上去的呢。你跟我鬥得死去活來,那個真正上過徐虹的男人還不在背後笑死了。”
“閉嘴,你不要提徐虹的名字,你不配,現在她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隻問你一句話,紀委的事情你想怎麼樣,準備收手還是想繼續搞下去!”
“嗬嗬,你是說你老爹宋獻義的事吧,我也是剛聽朋友說他讓紀委的請去喝茶了。那是紀委內部的事情,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要往我身上潑髒水。我倒是勸告你要及時收手,不要再在北京搞事,我在北京的房產投資都是我的合法收入,你跟周小燕那個臭嫖子甭想弄走我一分錢!”
“你這樣說我們是沒有緩合的了?!”
“一切後果都是你整出來的,收不收手你自已最清楚。我勸你別太囂張了,年輕人太囂張了路走不長。”
“好吧,看誰的路能走得更長!”常雨澤衝著電話陰惻惻的怒吼一聲,“你他媽的鄭衛華,我要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