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雷雨未歇,他出門的片刻,衣服已被淋濕,隻是冰冷的雨水也無法息滅他滾燙的靈魂。
常雨澤坐在車裏,撥通範麗的電話:“姐,我明天就到廳裏報到。”
範麗睡意蒙朧,不解的問:“為什麼明天,你跟徐虹的事情處理好了?”
“是的,離婚協議她簽過了。”
“是嘛,如果處理好就行。我看今晚的天氣不好啊,有雷雨,從鄭州到歸德都是這樣的天氣。你是不是在車裏,我怎麼聽到雨刷聲?”
“是的,我正在高速路上。”
“你瘋啦,大半夜的,雷雨天你還敢開車。說實話,你是不是剛跟徐虹吵過架。”
“是的。”就在他說話的一霎那,他似乎看到前方雨幕裏有一幅畫麵,徐虹站在高高的樓頂邊緣,幽怨的眼神回望著他。混蛋,滾開,是生是死,都是你的選擇,不要再糾纏我!
“現在已經是半夜了,你不能過來,這樣的天氣嚇死人。”
“姐,我今晚必須走,我再留下來會發瘋!”常雨澤咬著牙說。
範麗沉默片刻,柔聲說:“雨澤,我是擔心你啊,雷雨天走夜路很危險的。再說你剛跟她吵過架,情緒又不好,開車更不安全。”
“我已經氣消了,現在情緒很好,開車很穩。”
“你啊,也是一個強脾氣。好吧,開車一定要穩當,慢一點也無所謂。來我家吧,我給你留著門。”
“我還是找賓館住下吧。”
“不,我見不到你更擔心。”
雨不停的下,高速路被雨水衝刷的亮白,電閃劃過,路況一覽無餘,路上隻有常雨澤的一輛車在疾馳,在這樣冰冷的雨夜,除了確有急事外,誰也不會在高速路上受罪。
範麗每隔半個多小時就會打來一個電話,要求他一定減速慢行,注意安全。
聽到她的聲音,常雨澤心裏暖暖的。他就象在駕馭一葉小舟,驚濤駭浪在在身後一波接一波的襲來,他必須逃避,快速前行,溫暖安全的港灣就在前方。
今晚的天氣仿佛也是在作怪,從歸德到鄭州一路上都是大雨如注,驚雷滾滾。
常雨澤來到如意小區,來到範麗的別墅前。
範麗已經打開房門,迎接他,雨還在下,她隻能打開一道門縫。雨夜溫度較低,範麗穿著睡衣,外披一件毛毯,她在客廳裏等他回來。
常雨澤把車停下,推開車門就往外走,他竟然沒有拿傘,隨身隻背著他的公文包。他的停車位到房門還有十幾米,這樣的雨水直接澆下來,不等進門他就渾身濕透了。
真是個冒失鬼,連把傘都忘記拿。範麗怕他淋感冒,也沒時間找傘了,披著毛毯跑上去,她把毛毯高高舉起來,披在兩人的頭上,“你沒拿傘嗎,真是的!”她嗔怪的批評她。
範麗要高舉著手臂才能把毛毯罩住兩人,更顯得她身材修長。
毛毯罩下來,常雨澤聞到她身上馥鬱的乳香和茉莉花的香味,他的心一陣狂亂,他停下來腳步,順手摟住她,哽咽說:“姐,對不起。”
“還跟我客氣什麼,噢。”她說不出了話,因為他已經摟住她,緊緊吻住她。
他已經緊緊的吻住她,那麼瘋狂,那麼有力。
她雙手舉著毛毯,無法推開他,隻能左右晃著頭,“不行,噢。”
常雨澤不給她說話的機會,隻是用力吻她,她努力反抗著,隻是她的兩手一直高舉著,要為他們遮擋風雨,他和她的唇一次次的擦過。
終於,他擒住她的紅唇,用力的壓住它,他有力的長舌撬開她的貝齒,絞住她的香舌,
她不再掙紮,雙手垂下,順勢摟住他粗壯的腰身,忘情的和他深吻,他有力的摟抱和熱烈的親吻讓她渾身滾燙,
毛毯自然的落下,罩在他們的頭上,把雨水和斑駁的燈光隔絕在外麵,毛毯下麵,是他們激情男女的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