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不是真正的反省,她隻是在逃避責任,她心裏一定還在想著肮髒的老東西,否則,她不會一再聽從他的指示上躥下跳的鬧事,否則,她的電話記錄裏不會有那麼多與他的通話記錄。
常雨澤直視殷蔓蔓,痛苦的說:“蔓蔓,請你給我說一句實話,她真的反省了嗎,她真的是跟那個變態鄭斷絕了關係嗎?”
“是的,我姐跟變態鄭沒有一點關係,不管以前,還是現在,包括以後。”
“你在騙我,為什麼她的手機裏有她跟那個老東西的通話記錄,都是近期的電話,不管是白天,還是在黑夜,都有她跟老東西的通話記錄。並且她是那麼的坦然,毫不避諱,所有的通話記錄她也不刪除,她就不怕被人看到。
哈哈,多虧我無意中發覺了這個密秘,你說所有愛她的人都拋棄了她,錯,那個肮髒的老東西一直再關心著她,愛護著她,她也一直再肆無忌憚的接受著那個老東西的愛。你讓我留下來幹什麼,還要自取其辱嗎?你讓那個肮髒的變態鄭光明正大的安慰她不行嗎!”
殷蔓蔓明顯遲疑了一下,她可能沒有想會跑出來這樣一段插曲,這超出了她的預料,本來她似乎是胸有成竹勸服他,但是,她很快就恢複信心滿滿的樣子,她擰了擰秀氣的頭,又瞥一眼通向臥室的走廊,咬了咬嘴唇說:“不瞞你姐夫,我心裏隻在意我姐,姐夫對我來說隻是一個名詞。隻要能給我姐帶來幸福,誰當我姐夫都行。還是我剛才說過的那句話,如果變態鄭真心愛我姐,真能讓我姐獲得幸福,我也會鼓勵我姐去接受他。
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姐心裏隻有你,隻在意你。如果說現在我姐跟變態鄭通電話多了,那也都是因為你一手造成的惡果。因為你斷絕了與我姐正常交流的通道,我姐隻能通過變態鄭獲得她想要想了解的信息。
我姐真的很可憐,她最需要幫助的人卻得不到一絲幫助,反而是無情的嘲諷和無情的傷害;她最需要回避的人卻不得不冒險聯係,她就象走鋼絲一樣危險,稍有不慎就會摔得粉身碎骨。姐夫,我保證,我姐跟變態鄭聯係隻是為了追查日記真像,並不是你所想像的互訴衷腸。”
“蔓蔓,你是一個好女孩,我知道你很重感情,想幫助徐虹,可是,你這是錯上加錯,更讓她往錯誤的道路上走,最終她就會走到窮途末路。
你也說了,她跟姓鄭的通那麼多電話,是想得到變態鄭的幫助和安慰,她在這個敏感時期還敢打熱線電話,你不覺得她的行為很可笑很無恥嗎。況且,你也說過,你也非常憎惡姓鄭的,你怎麼放任她與變態鄭繼續聯係呢。多謝你給我說了實話,她並沒有與姓鄭的斷絕關係,表麵上是不相見了,暗地裏還是互通琴瑟”
“不,我永遠不會背後說我姐的壞話。如果我無意說漏了嘴,說了不利於我姐的話,那是我說了錯話,我糾正錯誤。我姐跟變態鄭沒有任何不道德的關係,我姐永遠是一個完美的高潔的女人。”殷蔓蔓立即表明她對徐虹無條件支持的堅定立場。
常雨澤也表明了他的立場:“她是正常電話也好,是調情電話也好,我都不願理會,我已經跟她離婚了,她愛跟誰聯係我都無權幹涉。我隻想離開這裏,就這麼簡單。”
“你是真的不顧我姐的生死,那怕她現在就跳樓自殺,你也不管她的死活?”
“是的,生或死,都是她的選擇,我無權幹涉。我一定要離開歸德,我一定爭取要露露的撫養權。”
“哼哼,狐狸的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常雨澤,你終於暴露了你的惡毒想法,現在的重點不再是我姐有錯沒錯的問題,而是你早已打好了注意,你要離開歸德,到鄭州去會你的範姐姐。”
殷蔓蔓立即變換臉色,由可憐巴巴的乞求狀換作滿臉的鄙夷和不屑,她異常憎惡的看著常雨澤,冷冷的說,“不是我姐不愛你,而是你根本就不愛我姐了,從你在銀監局開第一槍起,你就不算再跟我姐過下去了,你就已經謀劃好了,要去鄭州找你的老同學老情人範姐姐重續舊緣。範姐是廳裏的大官,她爸又是省裏的領導,你跟著她混立碼就能飛黃騰達!”
“閉嘴,你不要玷汙我和範麗的關係,我們隻是老同學,我和她的關係清清白白,沒有一點不道德的成份!”殷蔓蔓也象徐虹那樣出口抵毀他跟範麗的清白,這讓他怒火萬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