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臆想,虧你能想出這想有趣的詞彙,我那是完整的證據鏈,拿到法庭上可以直接判你有罪。況且,我是親眼看到你跟姓鄭的在他辦公室鬼混,親眼所見,你懂嗎,什麼證據還有我親眼所見我的老婆跟一個肮髒的老東西鬼混更有說服力!”
“不可能,你不可能看見我,我沒有在那裏,你看到的是鬼,啊,是魔鬼,因為你就是魔鬼!”徐虹又開始她的瘋狂狀態,她一手提刀,一手直指常雨澤,目光猙獰,聲音如怨如泣。
“你說我是魔鬼,笑話,看看你現在的形像,你才是魔鬼,你就是一個毫無理喻的瘋婆子。”常雨澤心亂如麻,當年那個美麗大方的聖女怎麼會如此瘋癲如此浪蕩,是什麼改變了她,是什麼傷害了她,如果她是裝瘋賣傻,那該有多麼高超的表演天賦,“徐虹,我不知道你是真的精神不正常,還是你故意裝瘋賣傻,如果你是真的不正常,我可憐你,我希望你以後能幸福;如果你是裝瘋賣傻,我會更加憎惡你,更加鄙視你。
我曾經給過你機會,希望你能承認錯誤,及時回歸正路,可是你不珍惜,堅持一條道走到黑,非要跟那個狗東西鬼混到底。路是你選的,你就要對你的行為承擔責任。你打人也好,罵人也好,裝瘋賣傻也好,你不僅不能獲得同情,隻會傷害更多的人,隻會得到更多人的憎惡和討厭,我相信凡是知道你是多麼虛偽多麼醜陋的人,都不會再同情你。”
“我明白告訴你,常雨澤,日記是假的,你看到的聽到的都是假的,一定是有人蒙蔽了你,或者是你的心靈故意歪曲了。我跟鄭衛華隻是上下級關係,隻是單位領導跟下屬的關係,我不是他的情人,我也沒有跟他上過床,他沒有迷奸過我,也沒有欺負過我,我跟他的關係是清清白白的。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追查真像,我要看是誰編造了虛假日記,是誰想陷害鄭衛華,不,是誰在傷害我們這些可憐的女人!”
“可憐的女人,不,是可憎的女人,你們跟鄭衛華都有肮髒的關係。許娜,趙鶯,周小燕,謝雅琳,還有你,徐虹!你們都跟鄭衛華發生了關係,都是他的情婦,為什麼現在她們四個女人都不再囂張了,因為她們知恥了,越鬧得厲害,她們就越醜陋。唯有你徐虹仗著身份特殊,以為你是官家大小姐,你就能巔倒黑白。”
“你造謠,你誹謗,我不是巔倒黑白,我是追查真像!劉飛是日記的關鍵,日記是他上傳的,他一定知道日記的來源,跨省抓捕是違法,網上造謠誹謗他人就不是違法嗎?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私自放走劉飛,我不知道為什麼你要阻止我跟他見麵,為什麼,你敢給我說出真像嗎!”
“為什麼我要放走劉飛,這是廳裏的意思,這是全國網民的呼聲,劉局長不敢不放,我隻是給我的領導辦事。我沒有這個權利私自放人。為什麼不讓你跟他見麵,哈哈,你還好意思問,我明知道你是姓鄭的指使過來的,明知道你要對劉飛采取無禮的行為,我怎麼會讓你們的陰謀得承。
你敢不敢拍著你的胸口說話,是姓鄭的告訴你於東仁被停職了,劉飛要被放走了,需要你接下來做工作,或者是說威脅他的話,或者是煽他幾耳光,或者做其他我不知道的陰謀。然後你就拉著殷蔓蔓一塊找梅科長,讓她幫助你實施你見不得人的勾當。”
“是的,我承認這個消息是他告訴我的,那有如何,我隻是尋找一切機會去追查真像,我不愛鄭衛華,我不是他的情婦,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我的生活因他而變得痛苦不堪,我現在狠透了他,恨得想殺死他,我沒有維護他的利益,我隻是要澄清我的清白,這樣可以了吧!”
狂風夾雜著暴雨吹進客廳,她的睡衣部分淋濕,她仍然占據著通向陽台的門口,她感到了寒冷,她的身體在顫抖,說話時牙關都在顫抖,咯咯作響。
“唉,何必自欺欺人呢,徐虹。”常雨澤痛苦的說,“雖然我知道你一開始是被姓鄭的下藥迷奸的,雖然我能體涼到你開始時的苦衷和矛盾,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會變心這麼快,出差幾天你就自甘成為他的情婦,還讓他替你保密,防著我和你爸知道。可是,紙終究包不住,你做的醜事遲早會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