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或者說殷蔓蔓這個小女人也讓徐虹給洗腦了,明明那麼虛假的事情,她還是信誓旦旦的作偽證,即便那對手鐲是真正的玉石,但是他的玉佩確實是破石頭,這已經夠了。常雨澤也冷笑回應殷蔓蔓的挑戰:“我不會後悔,我一秒鍾也不會後悔,我現在就很高興,我很高興今天終於能當麵證明這個臭女人的罪行!”

徐虹很快恢複冷靜,說:“常雨澤,這塊玉佩就是你懷疑我的證據嗎,你不認為把這樣的東西拿到法庭上作證據是很可笑的事嗎?”

“不,這隻是其中之一,我還有更加確鑿的證據。就在春節剛過後,你跟鄭衛華到別墅鬼混,在我的床上,用我買的套子!你沒想到吧,你最後沒有把證據收拾幹淨,臥室裏漏了一個你們用過的套子。”

徐虹一口否定:“不可能,我從沒有跟他去過我們的別墅,更不會私自動那種東西,如果說你在臥室裏發現了套子,那隻會是你以前用過的,不可能再有二人。”

“撒謊,繼續撒謊,如果我隻是找到了套子,可能你還會說這個套子拿到法庭上也不能作為呈堂證供。哼,我還有更鐵的證據,我把套子化驗過了,套子裏有你的體液,但是套子裏麵的種子液卻不是我的,是另外一個男人的,而這個男人就是鄭衛華!”

徐虹又愣住了,她咬著嘴唇,似乎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她低著頭,一隻手抵在前額,似乎在痛苦的思考什麼。她的身體飄搖不定,如果不傍著殷蔓蔓,她似乎隨時都會跌倒,隻是,她的眼神還保持著一絲冷靜。

殷蔓蔓挽著徐虹的手,慢慢從常雨澤身邊走過,殷蔓蔓扶她到沙發上坐下,“姐,你先坐下來歇口氣,我姐夫現在是真的被惡鬼附體了,他應該請神父給他驅魔。你看他的做法多麼可笑,在自已家的臥室裏無意看到一個套子,就懷疑這個套子不是他用的,還沒事找事的拿去化驗,他這是當警察當出了毛病,看見套子就想化驗,他以為生活就是破案劇,他以為他是神探啊。”

徐虹默默的坐在沙發上,沒有說什麼,隻是用手抵住前額。常雨澤冷眼看著兩女。

還是殷蔓蔓挑開了新的話題,她抬頭盯著常雨澤,冷冷的問:“常雨澤,你做這樣愚蠢的事情,你就不擔心你們公安局的化驗儀器出問題?我們美國的科技夠發達了吧,幾十個科學家動用上百億美元造價的科學儀器做試驗,發布報告說他們找到了比光速還快的東西。最後經過多次試驗驗證,他們的發現是錯誤的,是因為他們所用的科學儀器出現了差錯。造價上百億美元的科學儀器還會出現差錯,你就認為你們公安局的那些中國產的化驗設備就比我們美國上百億美元的儀器還先進,你敢保證你們那些破儀器一輩子都不出差錯,你就沒想過,如果你的儀器出錯了怎麼辦?”

常雨澤愣了一下,這個殷蔓蔓口材很好,狡辯很有力量,但是,他確信他的化驗不會出現問題,因為徐虹出軌是事實,他肯定說:“我確信我們化驗室的化驗結果是正確的。”

“好,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剛才你說套子裏麵的種子液不是你的,是另外一個男人的,你怎麼能確定就是變態鄭的,難道說你連變態鄭的種子液也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