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徐虹斬釘截鐵的說。

“網上傳的你跟鄭衛華的每一次事情你都能證明清白嗎?”

“根本就是沒有的事情,要我怎麼證明?”

“我問你,網上說你跟許娜到昆明出差的事情,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是的。”

“晚上,你是不是跟許娜一起到夜總會喝酒了?”

“是的。”

“鄭衛華那個王八蛋是不是給你偷偷下藥了,在賓館欺負你了?”徐鐸直視著女兒,似乎想看穿女兒的心靈。他認為這是整個日記的關鍵,如果沒有這一天,或者說這一天發生的事情不是真實的,那麼女兒的出軌也就是不存在的,

徐虹依然冷靜回答:“我當時根本就沒有喝醉,回到賓館就睡覺了。我當時跟許娜同一個房間,鄭衛華沒有進入我們的房間,我沒有跟鄭衛華上床。”

“你被迷藥迷暈了,鄭衛華可能欺負你了你也不知道。”

“許娜可以給我作證。”

“什麼許娜,那就是一個浪蕩女人,就是她害你的你還讓她作什麼證!她是什麼女人還不知道,歸德市的交際花!她不僅跟鄭衛華鬼混,還跟市裏的一些領導鬼混。以前我一直反對你跟她交往,更不能把她當成你的好朋友,你一直不聽話。你還讓她作證,她把你賣了你還不知道!她為了通過鄭衛華從銀行搞錢,她不僅可以出賣她的身體,任何女人她都敢出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這樣的女人天天近乎,不吃虧才怪!”

徐鐸以前就對許娜的風流韻事有所耳聞,但是對於女兒跟她交往並沒有明確反對,因為她們畢竟是同事,尤其是女同事,一起逛街出差遊玩什麼的活動無可厚非,況且女兒也是成年人了,自然有是非分辯的能力。但是日記門發生後,他又仔細看了網上日記和評論對許娜的描述,越發覺得這個女人太無恥了,女兒跟這樣的女人做閨蜜不出事才怪。

“她不是網上所說的那樣。”徐虹頓了一下又小聲說。

“小虹,媽媽相信你是一個好閨女,你不貪財,不愛慕虛榮,更不會跟不三不四的男人來往。可是,萬一是姓鄭的欺負了你呢,你千萬要給你爸爸媽媽說出來,不要隱瞞,這裏隻有我跟你爸,沒有外人。他敢對你下藥,就是強奸罪,我們可以立即告他,知道嗎,你是受壞者,你勇敢的站出來,我跟你爸都會支持你,雨澤也會支持你,但是你不能這樣包庇壞人。你爸是法院院長,鄭衛華隻是一個小局長,你還害怕什麼,在歸德市你誰也不用害怕。”黃愛玲從另一個角度開導女兒,希望女兒能說出真像。

徐虹仍然堅持她剛才的說法,日記上所寫的都是假的。

這時,一個不速之客闖進來,打斷他們的談話。

殷蔓蔓來了,李姐給她打開門,這是一個熟客了。

殷蔓蔓怒氣衝衝的,噘著小嘴,臉頰也氣鼓鼓的,戴著一副大墨鏡,就象是受人欺負了的小太妹,準備過來找仇家算帳。

她走進房間,站在小客廳門外,直呼說:“姐,請你出來一下。”平時她不是這樣沒禮貌,當著徐鐸和黃愛玲的麵,她總會先伯伯阿姨的叫一聲。

徐虹走出小客廳,來到殷蔓蔓麵前,她似乎知道她的怒氣因何而來。

“姐,我問你幾個問題,請你回答我,要說心裏話。”殷蔓蔓毫不掩飾的說。

“你說吧,蔓蔓。”

“姐,我是不是見麵都是單喊你一個姐字,不象娜姐梅姐那樣的叫?”

“是的。”

“我們一塊開車出去玩,是不是都是我開車你坐車?”

“是的。”

“我們一起逛商場看見漂亮的衣服是不是都是讓你先試穿?”

“是的。”

“我們一起逛街買了東西是不是都是我提袋子?”

“是的。”

“我們一起吃飯,是不是都是讓你先償第一口?”

“是的。”

“我們在一起買東西時是不是都是我搶著付錢?”

“是的。”

“你做SPA時是不是都是我用最頂級的護膚品親手給你做?”

“是的。”

“不管以前外麵傳言什麼,不管別人問我什麼,我是不是從沒有說過你一句,不,半句壞話?”

“是的。”

“我是不是非常喜歡露露,帶她去遊樂園玩,給她買玩具,就象親姨媽那樣疼愛她?”

“是的。”

“我是不是從沒有讓你利用徐伯的關係幫我事,包括生意上和生活上的?”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