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銀監局辦公室裏,常雨澤還在隔門對鄭衛華大罵:“鄭衛華,你要是男人你就把門打開,看我敢不敢收拾你!”
常雨澤揮舞著手槍,非常惱火,暗想,這手槍的威力太小了,剛才真該借一把微衝過來。
鄭衛華並不是膽小鼠輩,槍響過後,他不再跟常雨澤講合,語氣反而強硬起來:“常雨澤,我再說一次,你搞錯了,你老婆沒有在這。你不要拿把破槍嚇唬人,我鄭衛華也是玩槍出身的。”鄭衛華是軍轉幹部,他這句話是實話。
“你說屋裏不是我老婆,她是誰!徐虹,你他媽的臭女人,快點給我滾出來!”
“她愛是誰是誰,關你球事,隻要不是你老婆你就沒權力問。你把槍交給我的保安,我就開門讓你看。”
常雨澤心裏冷笑,他拿他是三歲小孩,簡單一句話就想讓繳械,不由得更加惱火:“鄭衛華,你他媽逼就不是男人,敢作不敢當!你勾搭我老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今天讓我堵上了,我要給你算總帳。”
“你別血口噴人,我跟徐虹隻是上下級關係,我從來沒有勾搭過你老婆。你是公安局的,做事得有憑證。”
“我有物證,有人證,你在我的別墅睡過我老婆,你在你家睡過我老婆,今天你又在辦公室睡我老婆,你他媽逼犯賤犯到了頂點,你還有啥話好說!”
“造謠,胡說,我從沒有去過你的別墅,更沒有睡過你老婆。你調查清楚些再說,肯定是徐虹跟其他男人玩了,你栽髒栽髒到了我身上。”
“栽髒,虧你他媽逼能說出口!你在銀監局壞事做透了,你包養銀監局裏的五個女人,銀監局的五朵銀花都是你的情婦。你單位的職工都恨透你了,都把不得你讓車撞死!你玩其他女人我不管,但是你他媽的敢碰我老婆,我就要收拾你!”
常雨澤越說越來氣,衝著暗鎖又放一槍,兩槍下去,門上除了多兩個眼,暗鎖依然沒有被破壞。他撞門也好,踹門也好,門怎麼也打不開。
“常雨澤,你是公安,拿槍隨便打人,知法犯法!你說我包養銀監局啥五朵金花五朵銀花,你是血口噴人,汙蔑造謠,當心我去市裏告你!你別他媽以為有個老仗人就了不起了!”
這兩槍也打出了鄭衛華的火氣,反正門結實,常雨澤打不穿,也衝不進去,他不再服軟,隔著門與常雨澤對罵起來。
兩人隔門板互罵,嗓門都很大。常雨澤不僅罵鄭衛華,也連帶著把妻子一通臭罵,可是,除了鄭衛華跟他回罵外,那女人在裏麵一聲不吭,顯然她是羞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