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林達曼博士配的致昏藥果然見效。”薑美岑笑吟吟得道。
隨後,矯虎扛著個碩大的行李袋,韓東陽、薑美岑各拎一個箱子趁著人流匆匆離開“鶴望蘭”。
“裏麵那個人你認識?”薑美岑問。
“算是吧。他是我一個朋友的朋友。”
“就這樣?我當什麼大不了的呢。”
“你要怎麼處理他?”
“還能怎麼辦。斬草除根咯。這是崔董的意思。”
“哦,我隻是覺得挺可惜一個年輕人”
“嗬嗬。”薑美岑無奈得搖頭。
車子停在韓東陽別墅前,矯虎扛著“行李”先行進屋了。剩下一對狗男女在車上便按捺不住了,還沒進屋便激吻起來。韓東陽騰出一隻手打開門,全然不顧弱智矯虎在不在,舌頭在彼此嘴中蜷縮,開始進行ML前奏了。
亢奮中的韓東陽瘋狂地拔去薑美岑的上衣,驀然間,那雙黑白分明的清澈眸子映入他的眼簾。如觸電般停止他那雙正欲結內衣扣的手。
客廳的餐桌上擺滿了一桌菜,沙發上的女孩怔怔得望著眼前如噩夢般的一幕,眼睛如銅鈴圓睜。那雙原本亮如秋水的眼睛中溢滿驚恐,渾身血液如冰凝固,徹骨寒涼。
“小龍蝦!”韓東陽脫口驚呼。
那一刻仿佛空氣都已凝固,女孩的那雙眼睛如刀鋒劃過。
“韓,她是誰?”
“她。。。。。。她是來做飯的。”
“傭人嘛!喂!還不快滾,沒見主人有客嗎?”
“丫頭,你走吧。”他一字字地吐出,每一個字都如千斤般沉重。
他不敢直視女孩那雙溢滿悲憤的眼睛,為什麼偏偏是她?一個如春光明媚的女孩看到了他最肮髒齷齪的一麵。
不會的,我在做夢。不會的,我在做夢。。。。。。
女孩一遍遍重複著,然而那一對近乎赤裸的男女肮髒的出現她麵前,即便是莫不相識的人也會覺得齷齪。更何況那人是她一直默默守著的大叔。
夜色中女孩那雙驚悚的臉蒼白如鬼魅。漆黑的瞳子恨意如火洶湧,倔強得不肯熄滅。回放在她腦海中的那一幕幕,撕扯著她原本稚嫩的心,撕心裂肺莫過於此。
原來恨也可以這樣刻骨銘心。
恰是此時,樓上傳來的重物摔打聲打破屋內的死寂。心中有鬼的韓東陽、薑美岑火速趕往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