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二百五十九章(2 / 3)

安迪聽見好消息也替樊勝美高興。曹律師在邊上這才聽清楚了,原來是一件不知什麼訴訟給撤訴了。他看著這個美女笑得天然恣肆,嘴角勾起越來越深的笑意。等樊勝美打完電話,他笑道:“這麼好的事,應該慶祝。我請客,請上安迪一起?”

“哈哈,今天可不行,我朋友婚宴。我正要趕去呢。”

“我送你過去。很快就下班高峰,地鐵擠。”

“要不你一起去?安迪也在呢,包總不知趕不趕得到。而且有兩位朋友有事爽約了,你幫我們女方親朋湊個人數?”

“啊,那就義不容辭了。你等在這邊,我開車過來。”

樊勝美笑眯眯地看著曹律師去地庫,她心裏歡暢得想跳舞。毫無疑問,哥哥的撤訴意味著她家的形勢從此轉向,無人再逼她。更關鍵的是,她終於看清楚自己的力量。

▼泥巴潭

上妝和卸妝

這兩天的情節轉陳多變,起伏跌宕,有驚喜有驚心。

咱先說好玩的。

上一節的最後一大段,真是太可樂了,樊小妹在同曲小妖的鬥法中,首次大獲全勝,能秒殺狐狸精的樊小妹,以至信心大增,軟硬兼施拿捏樊兄信手拈來。

蛐蛐兒迭逢大事,今兒個又吃癟跳腳,俺卻不覺得擔心煩惱;再加上腦袋滋滋兒疼的安迪,一臉無奈的陪兩個小朋友胡鬧,俺隻覺得喜感萬分,好似看一出輕喜劇。這幾個姑娘太可愛了。尤其是前後對比變化劇烈的樊小妹。

初出場的樊小妹,活似一濃妝豔抹的美人兒:美則美矣,卻虛榮輕浮。隨著耐寶給樊小妹一層層卸妝,越來越失色的樊小妹展現出來:窘迫的家庭,不堪的兄嫂,愚昧的父母,還記得火車站裏的倉皇尋親,還記得醫院裏卑微的苦求,還記得麵對男友絕望的索取——這個時候,再多的化妝都已經掩蓋不住現實的蒼白和憔悴。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讀者看得吐血,甚至有些怒火牽連到作者身上:看不起窮人,故意設計這樣的角色情節,作者就一精英主義……可憐的耐寶,抱抱。

其實,泥巴俺當初也吐血來著,但泥巴一向擅長裝13,毫無邏輯胡言亂語有損形象滴事情堅決不幹。好在耐寶的乾坤大挪移手法再一次成功施展開來,壓抑到幾近絕境的樊小妹終於開始反省,開始轉變。在朋友們的幫助下,她開始掙脫泥潭,戰勝自己的出身。

(本章完)

第259章

一般來說,大多數人都會認為幫助朋友是一件好事。可最怕遇到兩種結果:一種是沒結果,你出盡八寶費盡心思,人家偏要在原地畫圈圈,你的付出隻能成為無用功;另一種更鬱悶的則是,人家獲益之後,選擇性失憶,把你一筆勾銷抹成白板甚至還有恩將仇報的。

可幸樊小妹沒有。蛐蛐兒那條毒舌損起人來,俺都有時候恨不得學安迪一樣,把她堵上,但樊小妹始終記得曲小妖找到了她的父母,懲罰了她的無賴兄長,出謀劃策了來抵製無底洞家庭。

對安迪,樊小妹當然更加感激。知道感激,一則因為樊小妹本身的善良,還有一個客觀的原因在於,有較多社會經曆和吃過許多苦頭的她,知道要獲得別人貼錢貼力貼關係的幫助——尤其還不是至親老友——真沒那麼容易。

在這一點上,樊小妹比那些因心存偏見而不惜扭曲事實,來聲嘶力竭的指控責罵貶低蛐蛐兒的旁觀者,要好太多。

卸妝之後的樊小妹,已漸次展現她的天生麗質,咱們可以端一杯咖啡,慢慢欣賞越來越有魅力的樊大美人兒。

關關出場的時候是個淡掃蛾眉的,不太出彩的鄰家清秀女孩;善良大方,努力上進,不刻薄,不陰暗,不忌妒,不惡語,中正平和,但難免失之於平淡——直到警察哥哥小謝的出現。

在泥巴的提心吊膽的濃情蜜意之中,現實的殘酷再一次緩緩到來。

關關與小謝的持續交往中,這個清如水的好女孩,也漸漸呈現出不足來,從未經曆風雨的單純很明顯是經不起考驗的,對安迪和蛐蛐兒的泄底,戀愛中的盲目,對父母的叛逆,處事的稚嫩,看得一幹原本甚為喜歡關關的同學們大搖腦袋,娃,乃怎麼也同那些一戀愛就大腦短路的傻妞一樣呢。

卸妝後的關關,露出蒼白的一麵。但是,俺還是看好小丫頭。

在關關最受詬病的被套話一節裏,平心而論,得一分為二。對於安迪,關關始終是站在正麵的角度,沒有任何惡語——這當然是因為一則安迪持身正直,無可挑剔,二則小丫頭的確當安迪是朋友。再則,因為安迪自己的保密做得好,小謝的套話無功而返。

至於蛐蛐兒這一節,俺再偏心小妖精,俺也得承認,曲小妖自己也有責任,她的惡作劇——無論是善意的還是最終都到達了善意的結果——但的確令人不愉快,潛意識裏關關並沒有當曲小妖是朋友。不過,錯即是錯,哪怕是因為自身的心思單純。關鍵是錯過之後如何處理。同小謝戀愛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當有朝一日發現自己所愛之人完全有另外一張麵孔時,關關將如何麵對和處理。

這一點上,格外佩服喜歡蛐蛐兒。(安迪就不說了,人家是大神來著,俺脖子都仰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