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他清醒過來時才發現，前後隻是幾日，一樣的情況，他心裏卻已經沒之前那麼厭惡了。
夢蒼雲斂了斂神，伸手就要脫他的衣服。
四海不歸直接躺了下來，不再阻止她的動作。
“你為什麼不反抗？”夢蒼雲瞪著他。
她最後一用力，直接把他的衣服拉開，四海不歸整個胸膛暴露了出來。
見四海不歸還是沒有一絲的反抗，她眼底閃過一絲氣悶。
伸出雙手，開始解他褲子上的綢帶。
四海不歸依舊躺在那裏，僵硬著身體，也不再說話。
夢蒼雲繼續著手中的動作，但在最後一刻，她卻停了下來，低著頭。
兩個人就僵持在那裏，許久，沒有人說話。
等夢蒼雲的氣息慢慢平複下來，四海不歸才慢慢坐了起來。
他伸出大掌，握著夢蒼雲的手臂。
原來，這一刻的她，在輕顫，她的小手抖得厲害。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四海不歸現在心裏不再是憤怒，有的隻是不解與擔心。
他低著頭，一臉溫柔地看著她，想聽聽她心裏的想法。
夢蒼雲依舊低著頭，嘀咕了聲：“為什麼這麼無能……”
她是一個殿下，隻是把一個男子的褲子脫下來，真有這樣難嗎？
“你到底怎麼了？”四海不歸的語氣徹底柔和了起來。
夢蒼雲即使再不甘，還是下不了手，她更不願意這樣的事情被四海不歸知道。
她一直呆愣在那裏，不動，也不說話。
看著她這痛苦的模樣，四海不歸手臂一收，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
感受到他懷中的溫暖，夢蒼雲的心情才慢慢平靜下來。
過了許久，她奴了奴唇，低聲道：“我不管，昨夜你看光了我，今夜我一定要看回來。”
四海不歸被她的話愣住了，這話從一個殿下口中說出，總覺得有點什麼。
夢蒼雲還以為，他會一把把她推開。
但，沒想到，這會他不但沒有推開她，而且他平時的那一身寒氣也不複存在。
“你想怎麼看？”
四海不歸忽然說出了這種沒有人會相信的話，夢蒼雲一下子被嚇呆了。
她輕輕地離開他的懷裏，抬起頭看著他，竟有點覺得越來越看不透。
四海不歸這時，也低頭看著這個女子。
幾日之前，他還是很抗拒她的接觸，現在竟討厭不起來。
“就、就像你昨夜看我那般，要看就看個徹底的。”
夢蒼雲的聲音已經明亮了幾分，不再像剛才那樣。
是的，她是一個殿下，當然不可以對這種事情畏懼。
“好，你來。”
四海不歸伸開雙臂，準備接受懲罰。
昨夜自己確實窺覷了她，現在讓她看回去，兩個人總算可以扯平。
也許這樣子，他的心裏才不會一直感覺虧欠了她。
“你自己來。”夢蒼雲命令道。
“這事情，你不會？”四海不歸訝異道。
“怎、怎麼可能不會，”夢蒼雲有點心虛，“隻是……你的有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