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拓跋娜娜嚇了一跳,迎上他淡然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隻不過是一夜之間,他就對拓跋飛婭的態度完全變了,他不再討厭她了,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他說要在拓跋飛婭麵前提她傷她的事,這事可是萬萬不能提的。
她咬唇道:“慕容大哥,我知道你是好心,不過這件事情我求你不要在六皇姐麵前提起,讓她知道我讓你看到我的傷,她一定會認為我是故意的,回頭……回頭她……”
她咬著唇,低垂頭顱,一臉委屈:“她一定會折磨死我的。”
“你想太多了。”慕容逸風淺淺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理會,繼續往操練場而去。<>
拓跋娜娜依然咬著唇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背影,見他真的走遠不再理會自己,她氣得直跺腳,完全搞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是不是這兩人昨夜做了什麼好事,拓跋飛婭真能討得他的歡心,所以今日醒來對她的態度就完全變了?
可她怎麼能允許這種事情就緒發展下去?想要追過去,卻忽然瞥見拓跋飛婭快步向慕容逸風迎去的身影,她心頭一緊,忙住了步,停了下來,不敢再靠近半分。
拓跋飛婭遠遠便看到慕容逸風往這邊而來,她忙把烏金鞭收起,大步向他迎來,卻不想剛邁步,身下那股被撕裂的痛楚再次升起。
她臉一紅,眉心微擰,想起昨夜的瘋狂,整個人迅速便不自在了起來。
她沒想到以她這麼強悍的體魄,一場歡愛之後居然還會感覺到不舒服,兩腿之間總有幾分又酸又脹的感覺。
可是看到慕容逸風,她又顧不上這點疼痛了,擠出一點笑意,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些,她迎了過去,幾分羞澀,也有幾分不安地輕喚了聲:“逸風。”
“還難受嗎?”慕容逸風垂眸看著她,看得出她在強顏歡笑,他伸手把她拉了過來,柔聲問道:“是不是昨夜把你弄疼了,到現在還沒好?”
聞言,拓跋飛婭一張臉頓時刷地一聲漲得通紅,昨夜的事情,他怎麼好在大白天的就提起來?
見她低垂頭顱不說話,一臉羞澀,慕容逸風淺歎了一聲,輕輕把她拉到懷裏。
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是她第一個男人,清晨醒來,床上那一抹暗紅讓他一顆心頓時擰得緊緊的。
一直都把她當成水性楊花,放蕩不羈的那種女人,想著她一國公主的尊貴身份,又是如此強悍,甚至還做出擄劫男子到她軍營當她男人的事情,心裏對她一直就有著偏見。
可他是萬萬沒想到,她居然還是這麼純真美好,看來自己過去對她確實誤會太深了些。
雖然直到現在,他依然沒感覺到對拓跋飛婭有多深厚的感情,但既然自己已經破了她的身,成了她的男人,以後就必須得要負起責任。
想著她兩年前壯著膽向他父皇提親,這兩年又一直為自己守身如玉,哪怕他不懂什麼是情愛,卻也知道自己不能負了她。
輕輕摟著她,把她往營帳裏帶回。
一路上拓跋飛婭隻是低垂頭顱一聲不哼,一張臉紅撲撲的,連呼吸也有幾分不敢用力。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溫柔地摟著她,還是主動的,在所有兄弟麵前,他主動與她親近,這在過去,她想都不敢想。
似乎過了昨夜,他對自己就徹底好起來了,從今晨醒來的時候他甚至挽留自己要她多休息,現在又摟著她往營帳返回……她想,自己的人生徹底美好了起來了。
“累不累?”走了一段路,她終於忍不住抬頭看著他,關心道。
“不累。”昨夜雖然折騰了許久,連自己都意想不到,在嚐了一遍她的美好之後,他竟在半夜裏又糾纏了兩回。
但今晨醒來時,他不僅沒覺得有多少疲憊之意,反倒神清氣爽的,再加上在榻上練了一會功,現在比過去還要精神些。
“你什麼時候會徹底好起來?”拓跋飛婭抬頭看他的側臉,其實很想去牽他的手,隻是不敢,她還是有點不安,生怕自己太主動了會把他嚇跑。
好不容易兩個人的關係緩和起來,若是再讓他生氣,她怕自己沒有這麼好的福氣,還能得他如此溫柔的對待。
慕容逸風垂眸看了她一眼,看出她的真誠,他才道:“老巫醫說,大概要過一個月。”
拓跋飛婭點了點頭,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個月之後他就能徹底複元,到時候他會繼續留在她身邊,還是選擇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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