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你知道我疼你(2 / 3)

“我誰也不要,我隻要老板!”燕子直接地說。

“可以,精神可嘉。努力。嫁給他那天我給你放鞭炮!”

油王過來打個招呼,謝謝韓世勳的保護後,車子便繼續往前走,警察在後麵處理接下來的事,封鎖了各大電視台及報社的報道,就這樣一個可怕的殘殺場麵如同空氣般消失在天空下。

楊姑奶奶在車子進入了射擊場才終於醒了過來,當她抬起朦朧的眼睛看著窗外飛閃的雨水,她呀的一聲叫了起來說:“下雨了?”

欣平看著這個人一臉的平靜,剛才的血腥似乎一點兒也與她無關,真是妒忌她。“你睡了沒多久,就下雨了!”

楊桃抬起頭看著韓世勳說:“那怎麼射擊?”

韓世勳笑了笑說:“總有辦法的。”

雨勢越來越大了,糊塗了外麵的世界,楊桃打了一個冷顫,她一向怕冷,看著雨水就害怕。車門一下子打開來,逐意撐著雨傘對著車裏的韓世勳說:“韓先生請下車,都準備好了,我們也請示了油王,今天作場內射擊。”

韓世勳點點頭,欣平與晶子先步下車子,接過了工作人員手中的雨傘,依然緊記自己的任務,環顧著四周,驚恐有人因天公作美而犯罪。韓世勳先楊桃一步走下了車子,燕子一下子奔到了韓世勳麵前,熱情開心地叫:“老板!”

韓世勳對著燕子笑了笑,說:“嗯。”

“今天我表現好嗎?”燕子乖巧地問。

韓世勳點點頭說:“好!”

“我要抱抱!”燕子撒嬌般地說。

韓世勳略無奈地笑了笑,說了句頑皮,便張開雙臂,準備輕輕地抱抱她,可是燕子卻一下子紮進了韓世勳的懷裏說:“老板好壞,從沒有理過燕子,把燕子丟在伊拉克一年了,好不容易等著回來了,還不準我們見麵,燕子好想好想老板。”

韓世勳沒有說話,隻是挽著她的纖腰,好一陣才說:“辛苦你了,委屈你了!”

燕子的眼淚落了下來,在他的懷裏搖搖頭說:“不辛苦,一點也不辛苦,隻要你記著燕子,把我一輩子都留在你身邊就好!”

韓世勳突然無語了,有點拿她沒辦法。

米克靜悄悄地靜悄悄地爬到了韓世勳的車邊,輕輕地打開了別一邊車門,對著車裏的楊桃招招手,示意她趕緊下車,跟她去玩,楊桃特能領會米克的心意,趕緊點點頭,便準備從別一邊下車,讓車外的男女繼續情深款款……韓世勳咳的一聲,擁著燕子叫了聲楊桃……車裏的楊桃與車外的米克都停下了動作,楊桃突然一下子有點呆住了,因為韓世勳好像從來都沒有叫過自己的名字,聽起來特別的不舒服……

韓世勳輕輕地推開了燕子,然後接過了逐意的雨傘看了一眼正對麵的米克,欣平在一邊好笑地對著姐姐嘻嘻地說:“那眼神我懂,就是你再敢動我的女人,我就要你死在我手裏!”

碩奇一把扯住了欣平的馬尾說:“你最近怎麼變得這麼八卦?老是跟維芙學些不好的習慣!”

欣平嘟嘟嘴說:“這個家還有誰不受她的影響!就連姐姐也學會跟人吵架了。”

楊桃現在算是懂韓世勳的命令了,她隻好無奈地走下了車,韓世勳湊上前,擋住了空中的雨水,牽著她的手往自己的懷裏揣才說:“冷嗎?”

楊桃趕緊搖搖頭。斜了斜眼看了一眼燕子那審視的眼光,她混身不自在,她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逼著自己強硬地掙紮開韓世勳說:“這個雨傘好小,你都淋濕了!”的確韓世勳的臉上已經有了點點滴滴的雨水,韓世勳沒有說話,隻是伸出自己的溫暖的大手,輕輕地為她擦抹臉上的雨水說:“走吧。”說完,便想牽住了她的手,可是楊桃一下子跳開來,跳進了米克的傘下說:“不用了,我跟米克先生一把傘,這樣你就不會淋到了。”

米克趕緊點頭,挽著楊桃的肩膀說:“對。我們要保護韓先生。”米克說完,便直接拉著楊桃先一下走進了射擊場,邊走邊還問:“楊桃,你上次跟我求婚的事情還算嗎?”

楊桃轉過臉問:“你要跟我談戀愛?”

“或許我們可以試一試……”

“你說話算話!”楊桃很認真地回答,剛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發覺自己的身子被一股力量猛力一扯,她尖叫一聲,還沒有回過神,便接觸到了韓世勳那憤怒的眼神,她害怕地開始打哆嗦地問:“怎麼……啦?”

韓世勳一下子緊緊地粗魯地捏著她的下巴冷而狠地說:“別忘了你今天的身份,我能救你幾次?你要錢?我給你!”

楊桃一聽,臉一紅,一下子拍開他的手說:“誰要你的錢?你什麼意思?”

油王在前麵停了下來,聽到了楊桃的高聲嚷叫,也好奇地往這邊看過來。

韓世勳一下子將她擁進懷裏,用自己的超級大手握緊了她的後腦,迫著她更近地麵對自己,然後才發狠地說:“要不……把你丟給老油王?讓他把你殺了?還是交給警察局,跟他們說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把你關起來調查?”

楊桃氣憤了,如果韓世勳覺得用這種方式就可以解決自己,那他就錯了,她一向受軟不受硬,別人一硬的時候,就會把她平時收在心底的那股骨氣給提了起來,很多人都以為她沒有,而恰恰相反的是……她有很多。她咬著牙逼著自己抬高頭,對準韓世勳那眼神也冷起眼神一個字一個字地放出來:“那你就把我交出去,我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交給誰都行!”倆個人是扛上了,身邊的每個人都一聲不哼,齊等著韓世勳的反應,而韓世勳是真的憤怒了,從來沒有一個人敢用這樣的語氣來跟自己說話,從來都沒有一個人能抗拒自己,他一下子提起她的手腕,盯著她越握越緊,那手漸漸地腫而脹紅,疼得楊桃的眼淚都掉了下來,可是她還是一聲不哼,雨水帶著冷風飛撲到她的臉上,如冰刀般令人難以忍受。她根本就不清楚自己今天的反抗或許是來自心底的那一點兒酸意。韓世勳繼續冷冷地說:“你就這樣……不怕死?”